喬曼珊在這段時間,一直以段家人的身份,陪在段父段母的身邊,一起幫著操持著段嘉木葬禮上的事情。
鬱可晴來的時間比較晚,就是害怕跟段家的人給對上。
這會段父段母因為傷心過度,已經被帶下去休息,而現場主要招待人的,就成了喬曼珊。
如果不知道的話,怕是會以為喬曼珊是段嘉木的妻子。
喬曼珊看到鬱可晴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癲狂了。
本來素著臉就不是很好看的喬曼珊,這會臉上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整個看上去就像是一隻憤怒的公牛一般,她在看到鬱可晴之後,就那麼憤怒的衝了過來,就想要找鬱可晴算賬。
傅涼臣就是擔心這種情況,所以根本就不放心讓鬱可晴一個人過來,這會自然是陪在鬱可晴的身邊的,眼見著情況不對,一把將鬱可晴給塞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一個眼神,跟在不遠處的保鏢就直接上前來,擋在了喬曼珊的跟前。
段家這邊自然也是安排了維持秩序的人,此時看到情況不對,也跟著圍了上來,一時之間,雙方的氣氛很是緊張。
鬱可晴的本意是過來送段嘉木最後一段路的,所以並不想要在段嘉木的葬禮上鬧出什麼事情來,她拉了拉傅涼臣的袖子,示意傅涼臣不要把事情鬧的太過於僵硬。
“你還有臉過來!”喬曼珊已經將所有的過錯都加在了鬱可晴的身上,要不是鬱可晴的存在,段嘉木根本就不可能會跟自己的關係鬧到如此僵硬的地步。
要不是鬱可晴的存在,段嘉木也根本就不會知道自己身份的問題,更加不會用身份的問題威脅她解除她們兩個人的婚姻。
要不是鬱可晴的話,說不定現在她已經跟段嘉木結婚了,而不是隻能夠看著段嘉木待在那冰冷的相框當中,再也沒有任何的生氣。
甚至如果沒有鬱可晴的話,喬曼珊根本就不會想到用這麼狠毒的方法來讓段嘉木永遠都不能夠開口。
一切都怪鬱可晴。
一切都怪鬱可晴。
跟她喬曼珊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也是受害人,她也是被逼迫的!
“我隻是來看看段先生,看完就走。”鬱可晴並不想在這個地方跟喬曼珊發生什麼爭吵,這段時間的緩衝,本來已經讓鬱可晴對於段嘉木離世的感傷已經淡去了不少,可是當跨進這壓抑而又灰暗的靈堂的時候,鬱可晴本來被衝淡了不少的感傷又一下子回來了。
她甚至根本提不起離力氣去反駁什麼。
這裏是段嘉木的葬禮,他希望他走的能夠安安心心的,而不是人都離開了,還要為他們的爭吵而煩惱。
段嘉木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啊!
鬱可晴的心裏一片感慨唏噓,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年輕的生命,會就這麼消逝。
“我不準!”喬曼珊尖叫著,她伸開雙手,擋在了鬱可晴的去路跟前,完全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好在這個時候已經算是比較晚了,留下來的人很少,而見機快的保安,也在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第一時間將不相幹的人給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