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戰場完畢,傅涼臣和鬱可晴大眼對小眼的望著對方,然後齊刷刷的望向光禿禿的次臥床鋪。
傅涼臣驀地勾了勾嘴角,向著鬱可晴的身旁靠了靠,低頭抿唇在她耳邊輕語:“要不要去我房間睡?”
“啊!?”鬱可晴踉蹌了一下,後退兩步,背死死的靠著牆麵,一臉警惕的看著傅涼臣。
傅涼臣勾唇淺笑,大長腿一邁,來到鬱可晴身前,修長的手臂撐在鬱可晴頭頂的側上方,低沉磁性的嗓音緩緩在鬱可晴耳畔落下:“老婆,你怎麼了?”
鬱可晴紅著臉推拒著傅涼臣的胸膛,“那個……是不是太快了?我睡沙發就好了。”
“哪有讓老婆睡沙發的道理。”
“那你睡沙發?”鬱可晴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傅涼臣。
傅涼臣一臉黑線,嘴角直抽抽,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或者說是鬱可晴單方麵的又被傅涼臣忽悠了。
鬱可晴和傅涼臣一起到了主臥。
雖然中間隔著楚河漢界,放上了好幾個抱枕,但是和人同床共枕,這種感覺還是讓鬱可晴緊張不已。
寂靜的空氣裏,似乎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至少,鬱可晴的心跳已經快趕上爵士樂的鼓點了。
她深吸一口氣,豎著耳朵仔細的聽著,耳邊不遠處傳來的是男人均勻的呼吸聲。
微微轉了個身,鬱可晴看著傅涼臣頎長高大的背影,他寬闊清瘦的背脊,透著優雅矜貴的神秘。
月色朦朧,鬱可晴不知怎麼地,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輕輕的撫.摸著傅涼臣背上的睡袍,是溫暖的手感。
“老婆,你這可是在誘.惑我。”黑暗裏,傅涼臣低沉的聲音帶著朦朧的睡意,緩緩響起,嚇得鬱可晴一瞬間縮了手,整個人迅速仰麵朝天,快速的縮進被子裏,她捏著被子,蓋住半張臉,眉心蹙著,低聲說:“睡覺!我是……我是……我……是……”
“夢遊了!”
鬱可晴半天說不出來,一直磕巴“我是我是”,傅涼臣薄唇翹起一抹戲謔的弧度,他低笑一聲,替她找了個理由。
他戲謔的嗓音依舊好聽,仿佛夜裏的晚風一般,他身影也一動未動,依舊背對著鬱可晴,然後他背後就挨了一抱枕。
鬱可晴被他氣得,抄起抱枕對著他的後背就是一下子。
傅涼臣倏地轉身,坐起身來,英俊的麵龐倏地湊到鬱可晴麵前,幾乎是貼著她的臉在抿唇低語:“老婆,你這是主動拆除楚河漢界的意思?還說你不是在誘惑我?”
“沒有這種意思!你想多了!是你說話太氣人了!睡覺!”鬱可晴嫌棄的將抱枕丟在傅涼臣臉上,按著他的頭外他那邊推,然後又快速的將自己縮進了被窩裏。
朦朧的夜色下,傅涼臣修長的手指抓著抱枕,慵懶的靠在床頭,側眸看著身旁縮進被子裏的身影,薄唇彎彎,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
第二天,略微刺眼的陽光下,鬱可晴看著傅涼臣頎長高大的背影倏地一下子拉開窗簾,他站在窗前,逆光側眸,整個身影都被陽光披上一層金輝,氣質非凡,優雅矜貴的他定睛鬱可晴,薄唇掠起一抹漂亮的弧度:“老婆,早安,該起床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