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算是吧!?你到底是不是?”鬱母氣得直瞪眼睛,猛地一拍桌子,揚了揚手,吼道,“算了,誰管你幹什麼的。看你穿的不錯,那應該很有錢吧?我們來談談,你打算給多少彩禮錢?我女兒長得這麼漂亮,太少了可不行。別以為你忽悠她領證能代表什麼,老娘可不是吃素的。我要是不同意,你們就等著離婚吧!”
說到彩禮,鬱母眼中折射出貪婪的光芒,她看著傅涼臣,話說到最後,竟然威脅起來。
“媽!”沒等傅涼臣說話,鬱可晴皺著眉心站起身來,看著鬱母,示意她不要這樣說話。
鬱母抱著胳膊坐在椅子上,看著鬱可晴冷笑一聲:“你叫什麼叫?養不熟的東西,現在就向著別人說話了,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媽?我養你這麼多年都白養了,白眼狼!”
“嶽母!”傅涼臣薄唇輕抿,低沉的聲音略微透著寒厲的味道,打斷了鬱母的話。
他眯了眯漆黑寒澈的眼眸,看著鬱母,性.感的薄唇輕吐出幾個字:“嶽母覺得多少彩禮合適?”
“多少?!”鬱母一怔,似乎是在思考,隨即獅子大開口,“怎麼也得五十萬,我辛辛苦苦養個女兒,不能這麼白嫁給你!”
“媽!你瘋了!”聽到五十萬的數字,鬱可晴顯得有點激動。
鬱母剛要開口再罵,傅涼臣卻爽快地抽出一張支票,他修長的手指優雅的握著從西裝口袋裏掏出的派克鋼筆,利落的在支票上落下一串漂亮的數字。
他將支票填好,順著光潔的桌麵一瞬間推到鬱母麵前,“這是彩禮,嶽母可以去銀行兌換。”
傅涼臣冷冷的看著鬱母,眼眸裏深藏的寒芒讓人有點不寒而栗。
鬱母低頭看著支票上的數字,一愣,她怎麼也沒想到對方這麼痛快的就給錢了,還以為會討價還價呢!她是不是要的太少了?早知道這個傅什麼的,給錢這麼痛快,她就應該多要點。
鬱母利索拿起支票收進手提包裏,起身便走,生怕傅涼臣後悔似的,“我現在就去銀行兌換,這支票要是假的,我就讓我女兒跟你離婚。”
“放心,你絕對兌換的出來。”傅涼臣薄唇抿著杯中的咖啡,漆黑的眼眸裏是深藏不露的情緒。
那是一種歲月沉澱的沉靜力量,不露鋒芒,卻讓人不能忽視。
鬱母看著傅涼臣,咕嚕了一下嗓子,急匆匆而去。
鬱可晴看著鬱母離去的背影,錯愕而看著傅涼臣,“傅涼臣你是不是瘋了?五十萬?你一個工薪階級,你這是把積蓄都拿出來了嗎?我們也還不是真的……”
“放心,你老公我還是有點家產的,你不用擔心我們孩子以後的奶粉錢,坐下,吃飯吧。”傅涼臣揚頭側眸,定睛看著鬱可晴,英俊的麵龐帶著淺淺的笑意,自信高雅的氣質讓鬱可晴一瞬間有點慌神。
忽然,她反應過來,紅著臉結巴道:“孩子?什麼……孩子?傅涼臣,你不要胡說。”
“早晚會有的。”傅涼臣眯眸上下打量著鬱可晴,那眼神充滿了意味深長。
鬱可晴被傅涼臣盯得臉更加紅了,她氣惱的坐下,低聲嘟囔著:“那你也不該給她那麼多錢,你不了解我養母,她——她就是個無底洞,她今天在你這裏輕易的拿到錢,以後肯定還會再來要的,到時候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