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用命令的語氣低聲說:“哭!小聲慘叫。”
“哦。”於是在林蕭的折騰聲中,林芳兵配合著開始小聲地哭泣著,並時而慘叫一聲,卻再也沒有剛才那樣淒厲了,反而這種壓抑著的慘叫聲,就象極了女人在極樂時的申吟聲,再加上林蕭把床給搞得吱啞不絕,這一場戲,演得那叫一個絕。
兩人的配合,漸入佳境。
兩個偷聽的教徒,小聲地議論著:“哇,真帶勁。”
“是啊,老子都忍不住了,不行了,我要擼一把。”
“我也擼,我們一起。”
“借你菊\花用一下吧。”
“放屁,我先用你的菊\花!”
這兩個家夥,竟然被林蕭導演的這場假戲,給勾到了天雷地火,兩人在黑暗中玩起了別棍遊戲。頓時粗喘聲聲,糾纏在了一起。
林蕭一邊努力鼓出各種音響效果,一邊吭吭亂叫,足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他終於痛快淋漓地叫道:“哎!哎喲,寶貝,你太好了,老子終於射出來了。”
林芳兵扭住他的腰間軟肉,使勁一擰,卻也舒服地輕吟一聲:“喔……太美了,寶貝,你怎麼軟了,我還要……”敢情她也不是純粹的小白,她對於男女之事,還是懂得一些的!
林蕭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發出啪的一聲:“你這個騷娘們,還真是喂不飽呢,等會再來,老子要睡了。”他悄聲說:“他們走了,哈哈。”他一把將林芳兵在自己腰間作怪的手拽了出來。
林芳兵覺得他的笑聲有些邪,怒聲說:“你笑什麼笑?在笑話我麼?為什麼叫我騷……哼!”她的手又更是往林蕭的腰間摸索而去。
林蕭連忙擋住她的手:“哪兒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們剛才的一番表演,把這兩個小子害苦了,他們竟然互相玩起了斷背山的遊戲,我就草了,哈哈。”
林芳兵輕哼一聲:“瞧你能的……什麼是斷背山遊戲?”
聽到她如此渴望求知的詢問,林蕭愣了愣,邪邪一笑:“這個斷背山麼,就是男的跟男的那啥……也就是你們所說的男同。明白?”
林芳兵大羞:“你流氓。”
林蕭叫起了撞天屈:“是你偏要問我的呀,我冤不冤哪,怎麼就流氓了?”
林芳兵連忙轉換話題:“我們今晚必須偵察一下,你呆在這裏,我去偵察。”
林蕭立刻搖頭:“東茅山上地勢險要,又是邪教的窩,你一個女人出去,我不放心,還是我去偵察吧。”
林芳兵也搖頭:“你去偵察?不行!你懂得怎麼偵察麼?再說了,偵察本是我的任務,好不容易來到了光明頂,我當然要親自偵察。”
林蕭大咧咧地說:“不就是繪製一下山頂的草圖麼,你放心好啦,我在大學的時候,可是繪畫社的副社長呢!這個難不住我。”
林芳兵猶豫了一下:“好吧,你先去看看,反正光明頂的地方也不大,你快去快回啊,萬一對方再來了人,我可怎麼辦?”
林蕭正要出去,聽到她這麼說,又走了回來,鄭重地說:“我們剛才的表演,你應該學會了吧?到時候你一個人演我們倆,把床弄得越響越好,就這麼簡單,千萬不要讓人家聽出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