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怕你受傷害。”有時候,真相往往比謊言更殘酷。想起了傷心事,餘清微不由得悲從心起,她搶過酒瓶,學著葉遲的樣子喝了一大口,酒才到喉嚨那裏她就咽不下去了,直接一口全部噴了出去。
呸呸呸,難喝死了。
葉遲呆呆的看著她:“你剛剛往哪兒吐來著?”
餘清微一看,喲,不好意思,全吐他臉上了。心情本來還十分沉重,被他那個樣子一逗頓時忘卻了憂愁哈哈大笑起來。
“你你這樣子真是太”
葉遲生氣了,懶的理她,又開始喝酒。
餘清微斜著眼睛看他:“明明很難喝,為什麼你們男人都喜歡喝?”
“這個酒,就像女人,經常喝並不是因為有多好喝,而是因為她身上有一種東西,能夠讓你忘記所有憂愁,當然,代價就是宿醉後的頭痛。”這個比喻雖然有點奇怪,但好像也有那麼一點點的道理。
“那喬意如對你來講,她是哪種酒?”
“她?她是,一生隻有一壇的女兒紅。你呢?霍家的那個在你眼裏又是那種酒?”
霍家的那個?誰?霍殷容嗎?
說起霍殷容餘清微就覺得頭痛,那一連串可怕的反應又來了,她不得不重新奪過酒瓶,實實在在的喝了一大口烈酒。
“他不是酒,他是毒藥。”說完,整個人就華麗麗的醉倒了。
那種烈性洋酒對她這種一喝就醉的人來說才是毒藥吧。
“毒藥?”葉遲仔細品味了一下,忽然發現,用毒藥來形容女人再貼切不過了。
一開始有著很絢爛的外表,你會不知不覺的被她吸引,等你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的咬了一口之後,你才會發現,蜜糖底下,裹著的是毒藥,一口,就能致命。
第二天餘清微是睡到了中午才醒的,昨天那點酒精差點要了她的命。
她終於明白什麼叫頭痛欲裂。不過,也感謝昨天那點酒,讓她不至於又度過一個無眠之夜。
強忍著頭痛查看了一下房間內的擺設,她猜測之前住在這裏的人肯定是喬意如。
再看看被脫的一絲不掛的自己,她頓時有種想從樓上跳下去的衝動。
衣服也不知道是葉遲幫忙脫的還是自己脫的,如果是自己脫的也不知道是當著他的麵脫的還是躲起來脫的。
總之,不管是哪種她都沒臉再見葉遲了。
從衣櫃裏借了一套喬意如的衣服穿上,餘清微悄悄的走了。
同時,她終於明白男人為什麼那麼愛喝酒了,因為酒真的是個能讓人忘記憂愁的好東西。
磨蹭了一番,餘清微還是決定去看看霍瀝陽。
但這並不就代表她要站到他那邊和自己的媽媽作對,因為她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
她想的是,也許霍瀝陽把事情想像的太嚴重了,他們並不會走到非選不可的那個地步,就算走到了那一步,他們也並不一定就是對立的。
所以,事情還沒發生前,什麼都不要想。
她站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握拳暗暗想到,如果有一天真到了那一步,她就去買一瓶烈酒,一口將自己灌倒,酔死過去。她掏出鑰匙正要開門,忽然發現門鎖壞了,而且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門上有一些男人的腳印。
她心裏咯噔了一下,明白這絕對不是入室盜竊這麼簡單。她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房門,動作盡量輕柔的朝屋內走了一步,接著眼前的景象讓她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