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最後的診斷結果,便是藥物昏迷,雖然對身體沒有傷害,但是叮囑要小心一些。青竹將大夫的話聽了進去,才知這南葭對王爺早就情根暗種,若不早些處理,恐怕後患無窮。
青竹照顧了夏侯晉一夜,生怕自己一閉眼,那個女人又不要臉地鑽入了房。
“青竹?”夏侯晉醒來的時候,覺得萬分乏力,見他在一旁,立即意識到定是昨晚發生了什麼。
青竹一看,立即讓丫鬟打了水過來,並讓人煮了藥,這才解釋:“王爺,你終於醒了!要不是王妃的人,恐怕你昨晚就...”
“怎麼?”
“就...”他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不過在王爺的淫威之下,還是將那二字說出了口,“失丨身了...”
夏侯晉並未表現出過多的意外,他早知那南葭沒安好心,沒想到竟會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因為昨晚的涼茶,是她特意準備的,飲用之後除了恍惚之外,很快便沒了意識。
說到底還是他輕敵了。
“王爺,那我們要不要把她趕出去?”
“怎麼說她都治好了本王的腿,不過有了這一次,她也不敢再繼續。”夏侯晉並沒有同意,說他不看重麵子,不可能。
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他要等雲琅回來親自處理,他也想看看,在麵對自己情敵的時候,往日裏都冷靜平和的她,會有怎樣的反應。
而此時,在廂房中的南葭早已坐立難安,畢竟以夏侯晉的智慧,怎麼都能想到是自己幹的,更何況那刺客來的也太不是時候,讓她的所有計劃都泡湯了。
真不知是上天不佑,還是自己根本就沒這個命!
“砰砰砰!”門突然敲了三下,她立即站起身,緊張地看著門口的方向。
“葭兒姑娘?你起來了沒?”
聽到是侍婢的聲音,她這才大喘了一口氣,坐下吩咐道:“進來吧。”
侍婢端著麵盆走了進來,看她臉上緋紅一片,不覺問道:“葭兒姑娘是否身體不適?要不要找大夫來看看?”
南葭好笑地從鼻子裏哼出一個音節,帶著不屑說道:“我自己都是大夫,難道還信不過自己?你們府中這一個個的,看我沒成為王妃,都不把我放在眼裏,怎麼,是不是背地裏又說了不少壞話了?”
侍婢一聽,立即道:“沒有,奴婢們怎麼敢呢?能在王府做事的大多數人,都謹言慎行,要是被王爺或者兩位大人知道了,定是饒不了的,所以奴婢們不敢亂嚼舌根。”
“還說不是,看見我都不下跪,裏外就沒把我當你們正主看。雖然我和王爺還沒成親,但是是皇後和皇上都有了旨的,這遲早,都得嫁!”南葭的話說的鏗鏘有力,可越堅定的語氣,就說明她的內心越不堅定。
是啊,現在那雲琅都回來了,一旦王爺恢複了記憶,那她可還有什麼立足之地?
還有那個孩子,雖然沒有了消息,但很有可能是送回了丞相府,這種事有過一次以後就不好用了,她也知道,所以還有什麼辦法?
那侍婢聽罷,並沒有因為她所說的而下跪,她身為一等丫鬟,品階隻在王妃和各位夫人之下,對於這種沒名沒分的人,壓根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