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打開以後丁毅才敢確定,現在白沛雅真的沒在房間裏,可是現在時間已經這麼晚了,她不在屋子裏好好睡覺又跑到了哪裏去呢?
丁毅心裏有些疑惑但卻並不焦急,這麼多年來白沛雅從來都不會晚上自己一個人跑出去,所以她一定就是還在總統府裏,這麼想著,丁毅便一邊走一邊慢慢找著白沛雅,想看看這麼晚了她究竟去幹什麼了。
路過書房的時候,白崇修還是在裏邊,隻不過剛剛沒有關嚴的門現在已經被他關緊了,丁毅看了一眼緊閉的門以為裏麵已經沒有人了,自然覺得白沛雅應該不會在這裏也就沒有多加留意,直接從書房前麵走了過去。
不過丁毅沒有注意,他的腳步聲卻是吸引了白崇修的注意,在昏暗的燈光中白崇修突然抬起頭來,仔細辨認著這個腳步聲傳來的位置,心裏分析著究竟是誰在外麵,這個人從這裏經過是有意還是無意。
等到腳步聲漸漸遠去聲音小了以後,白崇修才起身來輕輕打開門看向外麵,不過此時丁毅已經走遠了,白崇修並沒有看見外麵站著誰。
而此時丁毅慢慢走到了總統的房門前,一絲微弱的燈光讓她心裏產生了懷疑,這個時間照顧總統的人肯定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如果現在房間裏的燈光還在亮著,那一定是因為有其他人又進去了,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白沛雅。
這樣想著,丁毅就放輕了腳步,慢慢走到了房間門口,透過縫隙一看,果然就是白沛雅正在裏麵,而且正坐在總統的床邊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丁毅沒有出聲,選擇站在門口偷偷聽著白沛雅的話,而此時白沛雅對這一切一點都沒有察覺,繼續自顧自的說著自己心裏所有想說的話。
“說起來我還沒有跟你說過我們兩個之間是怎麼樣認識的吧,他救了我的性命,而且不止一次,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不可自拔地喜歡上他了。
不過即便我對他付出那麼多,卻始終都沒有得到他的回應,你說是不是有些可笑呀?這輩子第一個喜歡上的人就對我這樣。”
白沛雅笑笑,可是臉上的苦澀卻是無法掩飾的,被站在門外的丁毅全部都看在眼裏,雖然此刻他的心裏已經起了非常大的波動,但是還是選擇靜靜地繼續聽下去。
“父親,你教給我很多東西,但是你從來沒有教過我麵對這樣的情況應該怎麼做,我是應該不顧一切的去奮力爭取自己的幸福,還是隻要看著他幸福就可以不管我自己過的怎麼樣呢。”
不知不覺的在白沛雅的聲音中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丁毅也一直就站在門口靜靜的停著,聽著,似乎認識到了一個以前從來沒發現過得白沛雅。
而在拐角的陰暗處,白崇修的一雙眼睛帶著銳利直接盯在了丁毅的身上,而丁毅沉浸在白沛雅帶給他的衝擊中,對於身後發生的時候事情完全沒有查覺。
白崇修確定了剛才那個人是丁毅以後也沒有多留,直接轉身離開了,隻是在心裏默默想著總有一天一定要好好處理一下這個丁毅。
否則很難說他以後會不會成為自己的一個心腹大患,單憑他對沛雅這種不該有的心思就足夠讓他去死一百次了。
“好啦,現在時間真的已經很晚了,如果你能聽見我說話的話,一定被我吵的睡不著了,我隻是覺得心裏很寂寞而已,現在把心裏的話跟你說說倒是非常開心了。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過來看你。”
白沛雅說著就從床上站了起來,把房間裏的燈關上了想要離開,丁毅看著白沛雅的動作急忙離開了,不想讓她發現自己的身影,否則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麵對她。
丁毅躲開以後,白沛雅就從總統的房間裏走了出來,輕輕關上了門就轉身回去自己的房間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裏裝著其他的事情,也完全沒有發現房門跟離開的時候狀態都是不一樣的,隻是直接走進去就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了。
夜很深了,每個人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裏,隻不過除了白沛雅,丁毅和白崇修始終無法入眠。
隻不過丁毅想的是該怎麼做才能讓自己盡快的成長,盡快的把冷宇赫踩在腳下,而白崇修想的則是怎麼樣才能盡快的從蘇若輕嘴裏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