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用盡最後的力氣關上了城門,關上的那一刹拉便斷了氣,屍體橫在城門上,擋住了城門。陰柔男子拔出了軟劍,不屑的說道。
“倒是挺有骨氣!”
剛才一劍刺在侍衛身上,以為他肯定立馬斃命,可出乎意料。這廝居然還有力氣把曆小月推出去,還把城門關上了。陰柔男子看著地上的屍體,沒有半點去挪動他,去打開城門的意思。
天空突然下起的雨讓陰柔男子眉頭一皺,真是個糟糕的天氣。這樣的天氣怎樣去追那個逃跑的女人,雨天不但視線受阻,還要被淋濕,想想都讓人心煩。陰柔男子皺著眉頭,用白手帕用力擦幹淨劍上的血跡,然後用力的扔在了地上。
“屬下來晚了!”
後麵追的人才趕上來,看到城門處的屍體,以為陰柔男子剛才大戰了一場,連忙跑過來恭敬的說道。因為他知道,麵前這個男子看似柔弱,實則實力恐怖,而且有一個癖好——潔癖!隻要他認為配不上他的,都是髒東西。所以看到陰柔男子擦拭劍上的血,身怕他生氣了。
“哼!把他給我拖走。然後馬上給我備馬,抓住那女人!”
男子冷聲說道。
現在離曆小月逃出去已經有一會了,而且現在外麵大雨,路怎麼好走!何必騎馬,既快又沾地。
“是!屬下馬上去。”
那名屬下說完,連忙跑去備馬了。
雨擊打在路麵上,很快便侵蝕了路麵,讓幹燥的泥土泥濘不堪,甚至開始有了積水。曆小月走在泥濘的路上,淺一腳深一腳艱難前進著。出城後,路上的房屋也是越來越少,路也是越來越難走。剛出城的路還有些石礫鋪墊,到後麵完全是爛泥。曆小月的鞋裏算是渾水,她哪裏受過這樣的苦,可以說重來沒有。隻不過他現在別無選擇,隻能咬牙堅持。
前麵的路漫漫無盡頭,一直向前延伸,消失在黑暗中。周圍沒有房屋,沒有燈火,有的隻有形態各異的樹木,無盡的黑暗和冰冷的雨水。曆小月孤身一人走在路上,開始有些害怕來。她害怕這看不清的黑暗。淚水不知何時就流了出來,與雨水混在了一起。可是現在隻有靠他一個人,沒有人來心疼她,而她的身後卻還有一群殺手,要取她的性命。
“駕!駕!”
曆小月走在路上依稀的聽見了騎馬的聲音,剛放下的心猛然又提了起來。這麼快就追來了嗎?剛才分明還有一個路口的,就算他們騎的馬也得分辨自己走哪一天才對啊!
但是這些東走已經由不得曆小月思考了,馬蹄聲也是越來越近。曆小月心急如焚,這該怎麼?自己跑不快,又不會武功。
曆小月看著腳下的路,突然她想到了什麼。對了!自己為什麼要依著大路走呢?依著大路走,自己走不快,敵人又是騎的馬,這不是分明等著被抓嗎?想到這一點,曆小月看了看路邊的樹林。裏麵漆黑的可怕,其間豎著數不清的形態怪異樹幹,讓本就被雨淋濕的曆小月打了個冷顫。
不過曆小月遲疑了一下就挪動腳步向樹林裏走了去。夜裏的雨敲打在樹林裏,讓安靜的夜也有了一點聲音,這讓曆小月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陰柔男子黑著整張臉騎馬走在前麵,這樣的鬼天氣,打死他都不會跑到這城外來。這是什麼路,一路的爛泥。這雨也是下個不停,夜裏氣溫也是十分讓人不爽。要不是這那妮子身上有解藥,他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