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白景思兩屆,她大一的時候,他大三,那時候,他已經是國際上有名的冠軍賽車手了。
一個瘋狂的賽車手非要和他在攀雲峰決一勝負,他不理會,結果對方用白景思來威脅他,他隻能答應。
可在賽車的時候,有鋼片飛插進他的大腿,傷得有些嚴重,可他還是被迫要求完成那場賽車。
當時,白景思站了出來,替他完成了那次比賽。
在賽車上,她也算是有天賦的,她高中畢業,他就在教她,很多比賽也帶著她一起去,她聰明,學得快,久了久之,就有了一定的經驗。
可那天,當他看到她開著跑車,衝到懸崖邊上的時候,他當時心髒和呼吸全停止了。
那一場,她勝了,勝在不要命。
命算什麼,她隻想幫他贏得比賽。
當時,他衝上去,將她從跑車裏拉了出來,死死抱在懷裏:“不賽車了,我們以後,再也不賽車了!”
自從之後,兩人約好,不再賽車,他們隻想陪著彼此,白頭偕老。
可現在,她竟然帶著別的男人,不,男孩,去賽車了。
他的身本一晃,重重地跌坐在床上。
很久,才回過神來。
再一次拿起手機,看著上麵的信息。
新聞裏,還有白景思和男孩一起出入酒吧的照片,有幾張是錯位拍的,照片上的兩人看起來格外親密。
雖然沒有正臉照,但有兩張照片,她的側臉拍得清晰,仔細辨認,就可以認出她。
而那個男孩,幾張照片看下來,隻有一個模糊的輪廓,他卻一下子認了出來。
前幾天,他還在樓下的電梯口見過他。
他腦海裏一個驚雷。
那天,他根本就是從他的家裏離開的!
再配上新聞標題和內容,一切再清楚不過。
外麵,天已經完全放亮,清晨的陽光從落地窗的窗簾裏透了進來。
“嗡嗡嗡……”他的手機又響了。
來電顯示,是母親打來的。
他整理了下自己,好一會兒才接通了電話。
“媽!”他的聲音裏透著沉沉的疲憊,仿佛剛剛經曆完一場海嘯。
“容淩,你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他咽了咽喉嚨,語氣才稍微正常些:“早上比較忙。”
“白景思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就算不在乎容家的顏麵,難道你們自己,你的公司,這些,你們都不在意了嗎?”老太太氣急,滿腹的責備一下子無法發泄,便氣喘籲籲的。
“媽,那些都是緋聞,您別信,小景她……她不會那麼做的。”他的語氣是虛的,心也是虛的,更不願承認這件事。
“那為什麼她會突然就上了新聞?還傳得到處都是?”流言滿天飛,誰抵擋得了。
他的眸光一震。
是啊,為什麼呢?
在新聞媒體眼中,白景思就是個小透明,就連現在容氏集團,都不知道她是他的太太,也認不出她。
那個男孩,也隻是一個沒有流量的普通人,消息在網上傳得那麼快,隻有一種可能,有人借用了媒體的力量,在炒作這件事。
“媽,我會處理好的。”
“這就是好。”老太太鬆了一口氣:“你和小景也不要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