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記錯的話,你跟連姨開的茶樓的賬本就是你在看,我相信你,就這麼定了。”符墨向來霸道,沒有給褚詩蓮繼續拒絕的機會。
“我得到了消息,褚生怕是要有動作了,你怕是要回春陽城一趟了。”說完了管家的這件事情,符墨這才步入正題,說明了另一件事情。
褚詩蓮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心裏一緊,早在之前她就對這個父親失望了,但是,總覺得他應該不會做的這麼決絕,現在從符墨的嘴裏聽到褚生的名字,心裏也有了預感。
“是我爹做了什麼事情嗎?”褚詩蓮握著暖爐的手緊了緊,心裏也有些緊張,直到聽到符墨的承認,心裏的期望也漸漸的消失殆盡。
“褚生要休妻,迎娶祝花琳進門,而且,茶樓新開的哪家分店生意不怎麼樣,甚至還虧了,褚生依你嫁出來了為由,要把你那份充公,另外,還依靠祝花琳帶過去的錢財想法設法的把你們茶樓的人給高價買走,打算另起爐灶,連姨的意思,是為了你想忍著,大不了,茶樓的生意不要了,直接盤出去,拿著銀子找個別院,清淨一點。”符墨把當時暗衛傳來的連芙的話直接告訴了褚詩蓮,該怎麼做褚詩蓮自己心裏有決斷。
褚詩蓮心裏湧上來的是濃濃的失落感以及對母親的心疼,連芙是一個堅強的女子,也是一個果敢的女子,要不然當初也不可能拋下一切跟褚生成親,沒想到,竟然換來這樣的結果。
“我要回一趟春陽城了,還請王爺恩準。”褚詩蓮心裏打定了主意,但是還是要得到符墨的同意。
“準了,帶著聽風和映雪一起回去,另外,本王給你安排了四個暗衛,他們不會出現在人前,但是你有什麼危險他們第一時間會出來,有什麼事情交給他們去辦也可以。”符墨說著,從懷裏拿了一塊玉佩出來。
“這是本王的貼身玉佩,是先帝給的,見它如見本王,拿著,如果要是遇上了麻煩就拿著它去找當地的官員。”符墨在皇城有事情,不能夠陪她去,隻能是預想著任何情況,做好所有的準備。
褚詩蓮拿了過去,玉佩還帶著符墨的體溫,暖暖的,不管此時此刻符墨是因為跟連芙的情意也好,不能看著自己的王妃受人欺負也好,反正,符墨的做法溫暖了此刻褚詩蓮的內心。
褚詩蓮走的有些急,隻回去收拾了一些貼身的物件就帶著聽風和映雪回了春陽城不過五天就回到了春陽城。
而此時的褚府,氣氛異常的壓抑,連芙端坐在一旁的主位上淡定的喝著茶水,而褚生站在一邊,祝花琳挨著他坐著,兩個人的表情不是很高興,陰沉著臉。
“你把那個茶鋪直接給我們吧,回頭我讓賬房給你支兩百兩銀子,就當是我們買的。”褚生已經沒有耐心了,他是一個小官,沒有什麼經濟來源,祝花琳說現在茶樓掙錢,他也想著鼓搗一個,這些年家裏的開銷都是連芙出的,這也可以看得出來,茶樓是挺掙錢的。
連芙冷笑了一聲,“老爺,這茶樓是我跟蓮兒一起開的,這中間可沒有您一點事情,再說了。這房契地契什麼的,蓮兒走的時候我已經給她當成嫁妝了,上麵的都是她的名字,您也說了,女兒嫁出去了,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了,我總不能再要回來吧。”連芙看著這兩個人隻覺得惡心,想要別人的東西還這麼的理直氣壯的,兩百兩?怕是連茶樓的茶都喝不上一壺,打發叫花子呢。
“你怎麼能給了她呢?她嫁入了攝政王府,以後要什麼能沒有,我知道你跟她最親了,她也最聽你的話,這樣,你跟她說一下,我給她兩百兩銀子,讓她把茶樓轉給我怎麼樣?”褚生一聽連芙連地契房契都給了褚詩蓮,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大,仿佛是割了他的肉。
“嗬,你這話說的輕巧,老爺,你也知道女兒嫁進去的是攝政王府,這嫁給普通人家還得八抬嫁妝呢,更何況是嫁進去攝政王府,還好現在隻是定親,還沒有到正式成婚,還有時間給女兒準備,您看,您是不是也給蓮兒準備一些東西?”
連芙啪的一聲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表示自己的不滿,但是臉上卻帶著笑,“這,蓮兒也是您的女兒,您總不能不管。”
“這人都已經送進去了,說那些幹什麼,你趕緊的把房契給地契交出來,別那麼多廢話,要不然。我就直接休了你。”褚生被問的無話可說,也不想在祝花琳麵前丟臉,竟然把休書拿出來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