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司徒掣懷裏的祝嫿含恨的看向褚詩蓮的背影,就算是妾,可她起碼得到了司徒掣的偏愛。她一定會讓褚詩蓮感受自己的屈辱!
第二天一早,褚家門口張燈結彩,前廳給布置成了大紅色,囍字剪花貼在正中央,瓜果點心也擺放了上來。
按照司徒豐毅的意思,褚老爺將整個結親流程安排縮短,直接將褚詩蓮從後麵廂房帶出來,在前廳就準備行天地之禮。
“聽說那二小姐隻能身穿紅衣待在房中,連今晚的洞房花燭,將軍大人都不讓掣公子過去呢!”
“噓!這大戶人家的妾說難聽點,地位跟咱倆可是差不多的”
褚詩蓮麵無表情,魂不守舍的站在門口,聽著她身邊伴嫁侍女的話也不為所動,隻覺得今天的春陽城寒冷異常。
“行完天地之禮,二位就為結發夫妻!”司儀一臉的笑意,轉頭爭取了司徒豐毅和褚老爺的同意,便仰天高喊:“一拜天地!”
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褚詩蓮剛準備彎下腰鞠躬,便聽到了一聲十分熟悉的脆響……
“當啷——”
“這麼熱鬧,司徒將軍,令郎完婚怎麼我都沒收到請柬啊?”符墨嘴角含笑,掃了褚詩蓮一眼。
趕上了。
眾人見到竟是符墨,不敢耽擱起身行禮:“拜見攝政王。”
而跪在一旁的司徒將軍心中開始不停打鼓,唯恐被符墨知曉暗中的計劃。
“司徒將軍免禮。”符墨腳步緩慢,踱到褚詩蓮身後站定。
這時候門外走進來一個身段曼妙的婦人,頭上的搖步簪燦然奪目,一身的綾羅綢緞更是襯得華貴異常。
“我可聽說了,掣公子看不上我們蓮兒,硬是要娶一個野種。怎麼今兒個跪在這兒的,還是我的女兒?”這位婦人正是褚詩蓮的親生母親。
符墨聽到跪在地上的褚詩蓮發出的低聲抽泣,麵無表情地看向司徒豐毅:“聽說司徒將軍教子有方!今日看來似乎做不得真。”
“攝政王,那些流言蜚語並不信得。”司徒豐毅後背冷汗直冒,挺直的腰杆不自覺彎曲,根本不敢與符墨對視。
連芙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兩個隨從,冷笑了一聲。隨從會意,大步流星步入房中,將祝嫿硬生生從廂房拖了出來。
祝嫿身上隻有一件紅色單衣,那脖頸上的曖昧痕跡還未消散。
“你們做什麼……”祝嫿哭哭啼啼的被兩個隨從仍在地上。
連芙抿了抿嘴,嫌惡的看了祝嫿一眼,問司徒豐毅道:“那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