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閃閃,寒風徐徐,欄杆旁風聲更加凜冽,陸詩意越走心跳的越快,走到跟前,便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欄杆,仿佛回到了幾年前跳下渤海大橋時的時候,也是這樣顫抖著握著橋邊的欄杆。
她不敢往下望,足足二十六層樓那麼高,她確實是怕,隻敢勉強自己看遠處的霓虹閃爍,車水馬龍,看璀璨的燈光和城市,形成一幅斑斕的夜景。
莫妮卡尋上來的時候,嚇了一跳,幾個箭步衝到了陸詩意跟前:“小姐。”
“哦,我沒事,周安安還沒醒?”
“沒有,醫生剛才送來了檢查報告,說沒有傷到頭部,目前看來隻是手臂骨折和一些外傷而已,明天大概就會醒來。”
陸詩意輕輕點了點頭,露出幾分苦笑:“是我連累了她。”
“明天我準備去見韓美怡,你幫我瞞著所有人。”
“你瘋了嗎?別說你恐高,就算不恐高,你從來沒玩過攀岩,那不是開玩笑的,我不能幫你瞞著所有人。”莫妮卡無比篤定的看著陸詩意。
陸詩意聞聲,別過臉看莫妮卡:“你怎麼還不明白,背後那個人,要的不是我的命,要的是陸家,是陸氏企業,是陸有山聲敗名裂,陸氏企業化為灰燼。”
“明天這場局,目的是什麼?他們的目的是想除掉我的左膀右臂,不是除掉我,懂嗎?”
“可是我怕你受傷。”莫妮卡脫口到。
“所以呢,你要通知薄以琛嗎?劇組那邊最後兩天的拍攝,你讓他扔下工作跑回來嗎?那麼做的話,對我們有什麼好處?”陸詩意反問到。
莫妮卡突然間有些語塞,啞口無言的沉默下來。
“那明天我陪你去。”
陸詩意沒回答,也沒答應,隻是僵在那,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翌日上午,陸詩意準時趕到了戶外運動俱樂部的攀岩區。
而韓美怡已經等在了那,一身運動衣,戴著鴨舌帽。
陸詩意見狀,脫了身上的外套朝莫妮卡遞了過去:“沒關係,小菜一碟,你得相信我。”
“是。”莫妮卡雖然很擔心,但還是順從了陸詩意。
“這個區我已經包下了,喏,我特意選了比較低的10米,你沒問題吧。”
陸詩意別過臉看著遠處的攀岩牆,強作一笑到:“當然沒問題。”
韓美怡付之一笑的朝陸詩意湊近了些:“我聽說你恐高,真的沒問題嗎,別到時候,上得去,下不來。”
“我既上得去,就能下的來,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我經常玩,有什麼需要擔心的。”韓美怡雙手一攤笑著道。
陸詩意輕輕點頭,朝其湊近了些壓低了聲音:“韓美怡,打個賭吧,如果我贏了,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如果我輸了,我答應你一個條件。”
韓美怡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的看著陸詩意,冷笑了一聲到:“你又耍什麼花招?”
“既然你擔心,那改一下,這個條件呢,無關工作,無關性命,無關錢財,怎麼樣?”陸詩意笑著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韓美怡怔了怔,繼而輕輕點頭:“好,我答應就是了,不過如果我贏了你,你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而且我真的不能保證薄以琛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