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詩意可憐巴巴的抬眼看著薄以琛,但薄以琛卻噙著幾分笑意,俯身坐在了她對麵:“屁股疼啊,待會我給你揉揉啊。”

“流氓。”

“你要是不聽話,我還會做更流氓的事呢。”薄以琛說著,將手裏的文件朝陸詩意遞了過去。

“這是老蘇查到的東西,是陸詩詩和她母親的資料。”

陸詩意聞聲,伸手一把奪了過去,迫不及待的奪過了文件。

“你早知道韓美怡叫陸詩詩是不是,你也知道韓美怡和她媽媽的背景和資料對不對。”

陸詩意看著手裏的文件,猶豫著朝薄以琛看了過去:“有件事我本來也是打算跟你說的。”

薄以琛輕輕點頭,朝陸詩意示意:“說。”

“其實,至今為止,韓美怡並沒有真正傷害到我們什麼,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上一輩人的恩怨,和我們沒有關係。”

“無論她媽媽是怎樣的背景,她是什麼樣的故事,都不是太重要的,如果她算不上我們真正意義上的敵人,也不需要將所有的精力放在她的身上。”

薄以琛一臉疑惑的看著陸詩意,有些難以置信的審視著她:“她今天跟你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

“沒說什麼你會突然說這些話嗎?什麼叫做沒有傷害到我們什麼。”

薄以琛厲聲到,朝陸詩意湊近了些:“生日那天突然出現,派人跟蹤監視,製造輿論,涉足鉑光董事會,火燒安和苑舊居,這還叫沒有傷害我們嗎?”

陸詩意埋頭沉默,薄以琛也不由的歎了口氣:“她今天跟你說什麼了。”

“不要再說,沒說什麼?”

陸詩意張了張嘴被噎了回來,默默了良久,才喃喃著開了口。

“真的沒說什麼,都是些不太重要的事,無非就是她的一些過去,比如她為什麼插足劉成安的婚姻,比如她付出了很多努力,一個人過的很辛苦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之類的。”

薄以琛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的冷笑了一聲:“開什麼玩笑,她當年可是跟著白雯毓走的,你自己也說了,白雯毓對她很好,為什麼……”

“我也這麼問了她,她說,白雯毓恨他們,恨她和白秀媛,當然,更恨的人是我。”

薄以琛怔住了,定定看著陸詩意許久,埋頭陷入了沉思。

白雯毓是一個媽媽,卻恨自己的女兒,為什麼?

陸詩意見薄以琛一臉愁緒,深吸了一口氣,眼珠提溜轉了一圈,傳來痛叫聲:“啊……不行了,不行了。”

“什麼,怎麼了?”薄以琛下意識的去扶陸詩意,陸詩意也一臉難過的起身坐在了地毯上:“實在不能坐了,鍵盤沒壞,屁股坐成四半了。”

薄以琛回過神來,輕輕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露出苦笑:“你少裝蒜。”

“是真疼。”陸詩意撇著嘴,趴在地毯上朝薄以琛爬了過去:“抱抱唄。”

薄以琛聞聲,便不由的丟開了鍵盤和文件,將陸詩意摟進了懷裏。

“你多吃點,身上的肉太硬了,硌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