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沛南聞聲,霍的站了起來:“你說什麼?鉑光?鉑光是蘇可心的?”

向南輕輕點頭到:“是,是蘇可心一手創辦的鉑光,就連薄以琛,當年也是簽在了蘇可心的名下。”

“那為什麼……”林沛南瞠目結舌的看著向南默默的坐在了沙發上:“白秀媛做了什麼。”

“陸詩意當時並不知道白秀媛做了什麼,白秀媛來找她,上演了各種姐妹情深的戲碼。”

“陸詩意未經世事,輕易的上當受騙,白秀媛替換了陸詩意手裏的文件,騙了蘇可心簽署了股權轉讓協議。”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之後,陸詩意幡然醒悟,徹底看透了白秀媛的真麵目。”

林沛南埋著頭,震驚不已的消化著這些消息,而向南也默默的沉默了下來。

“所以,這一切都是白秀媛,因為嫉妒,因為報複陸有山,所做的一切是嗎,這都是計劃,是全盤計劃是嗎?”

林沛南喃喃著,抬眼朝向南看去。

向南看著林沛南,猶豫了片刻到:“有些事情,是當年陸家的司機和保鏢說的,有些事是我費了些心思調查到的,是真是假沒有證據,沒有定論。”

“之後呢,後來呢?”

“我找人查了當年薄以珊出事的檔案資料,資料顯示,鉑光發生變故之後,陸詩意遭到薄家的斥責,所以才在惱羞成怒之下傷害了薄以珊。”

“證據呢?”林沛南脫口到。

“樓下有女傭親眼目睹的事實,薄以琛也在現場,雖然沒有作證,也沒有辯解。”

林沛南一聲冷笑,輕輕歎了口氣,難以置信的搖著頭:“我不相信,他們不是很投緣的好朋友嗎?”

“警方帶走了陸詩意,調出了家裏的監控,監控的視角拍到了行凶者的衣角,和陸詩意當天穿著的衣服不符。”

“所以暫時給予保釋,蘇可心接走了陸詩意,幾乎是帶她流落街頭,暫住酒店。”

“之後……有一天,陸詩意突然間就去了渤海大橋,那天,薄以琛第一個趕到現場的,可是她還是跳海了,警察和救援隊到的時候,薄以琛已經在海上找了足足半個小時。”

“至於為什麼會跳海,沒有人知道。”

林沛南定定的看著向南,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如果我們站在相信陸詩意的角度來看,整件事的幕後操控者就是白秀媛。”

“可如果我們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些事情的發生都是陸詩意一手促成的。”

林沛南聞聲,一聲冷笑,霍的站了起來。

“陸詩意?我不知道那些斥責她的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可是用腳指頭想,都會明白,這根本就是栽贓陷害。”

“如果是她,為什麼陸氏企業被白秀媛繼承,如果是她算計蘇可心,蘇可心為什麼一直護著她,為什麼鉑光在白秀媛的手裏。”

“薄以琛……哈,看起來一副騎士的模樣,當年他在哪,當年的他難道一點都沒有懷疑整件事,一點都沒有為陸詩意出頭嗎?”

“現在居然還談起了戀愛,不,分手了……陸詩意是不是腦子有坑。”林沛南惱羞成怒的在桌邊徘徊,向南想說什麼卻有些插不上嘴。

“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