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微微低頭,朝電腦看了過去。

“你要我查的陸詩意,應該就是三年前陸氏企業陸有山的女兒,三年前陸家出現變故,據說她畏罪自殺,跳海身亡了。”向南翻看了筆記本上的文件和資料。

“畏罪?畏什麼罪?”林沛南一臉震驚的迎了過來。

“這裏有詳細的資料,當年發生的事情,在商場上,也算是不小的轟動。”林沛南聞聲,直接拉過了筆記本,看到薄以珊的名字,露出幾分吃驚。

“薄以珊?”

向南輕輕點頭,朝電腦上的畫麵看了過去:“對,三年前,陸詩意被薄家的人指控蓄意傷害,薄以珊被她從家裏的樓梯推下,身上多處骨折,大腦受傷。”

“雖然搶救多時,但最終重傷成了植物人,現在還在療養院裏。”

林沛南眉頭緊皺的看著筆記本上的資料和照片,抬眼望去:“我要看的不是報紙和新聞,我要知道的是真相,這絕對不是事實。”

向南吞吞吐吐的推了推臉上的眼鏡,看著向南的目光有些詫異。

“你別告訴我,你隻是網絡的搬運工。”

向南暗暗歎了口氣,朝林沛南湊近了些:“有關於陸詩意和三年前的那些恩怨,說來話長,我找了很多人來調查這件事。”

“也找到了當年陸家已經辭退的管家和司機,其中一個人,是陸詩意貼身保鏢陸文,從小一直在她身邊。”

“很好,那就慢慢說,我有的是時間聽。”林沛南說著,起身去倒咖啡。

向南看著林沛南的背影,拿過了筆記本。

“薄家和陸家是商業合作夥伴,在商場上算是相輔相成,四年前,薄天浩娶了陸有山的太太,也是從小撫養陸詩意長大的繼母。”

林沛南皺了皺眉頭,回頭看了一眼向南,有些吃驚的怔了怔:“你接著說。”

“這個繼母很疼陸詩意,視他如親生女兒,陸詩意也在金尊玉貴的環境裏長大,就像是溫室裏的花朵,做著陸家的掌上明珠,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才有了後來這些事情。”

林沛南端了兩杯咖啡送過來,將一杯推到了向南麵前。

“薄天浩結婚,他的兒子女兒,也就是薄以珊和薄以琛,也從歐洲回國,也在婚禮上正式認識了陸詩意。”

“也是在婚禮那天,陸氏企業繼承人,陸詩意也才真正曝光,那一年,她十八歲,剛過了成人禮。”

“婚後,陸詩意因為和薄以珊投緣,成了閨蜜,也住進了薄家,但是雖然和薄以珊形影不離,但是卻和薄以琛勢不兩立。”

“當時薄以琛回國,有意進軍娛樂圈,和家裏鬧過一段,再加上他本身性格也比較冷漠,所以和陸詩意向來針鋒相對,互不相讓,打罵爭吵是常有的事情。”

“薄以琛也似乎很厭惡她,幾乎所有人提起他們兩個,都認為是水火不容的兩個人。”

“不過奇怪的是,陸詩意自從搬進薄家,就和兄妹兩個糾纏在一起,再沒有離開過,吵吵鬧鬧的也過了一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