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還縈繞在她心頭的那些煩憂,此時彷彿都隨著紅薯咽進了胃裏,隻留下了幸福的味道。

她定要留幾個給赫連祈嚐嚐才是。

整個後宮表麵上似乎風平浪靜的模樣,卻難以想到它藏在平靜外表下的暗流湧動。

寒冬越來越深,天氣也越來越冷,眼看著就要小年夜了,東方儀決定要在小年夜前將所有的事都解決完畢。

那天訣出去查探後,趕回來說道楚妃宮裏的確還留有剩餘的迷情香,但這也不足以證明她與人私通的事實,相反還很有可能是憐嬪為了更深一步的嫁禍楚妃。

這天夜裏,就在她準備入眠的時候,赫連祈卻突然趕了過來,宮外卻沒有任何傳報聲。

就在東方儀準備入眠的時候,他忽然出現在寢宮內。

“你怎麼來了?”

她如是問道。

赫連祈卻是勾了勾嘴唇,一雙眼似乎要滴出水來的回答道:“甚是想你,無法安眠。”

這樣一句本該膩歪的情話,自他嘴裏說出來,不知怎的就令人絲毫不覺著厭煩,甚至還讓人聽的耳根子發熱。

“你如今怎的這般會說情話。”

東方儀挑著眉頭問道,一雙眼裏滿是戲謔。

赫連祈嘴角的笑意卻是更深,不做回答卻是反問了一句:“難道東兒不喜歡?”

“沒想到啊一貫為臣子譽為清高的皇上,如今竟也能說出這般酸的話來,難解啊難解。”

東方儀依舊挑著眉,似乎是要把戲謔表現個淋漓盡致,她如今倒是想一把自己麵前的男人了。

卻沒想到赫連祈聽罷麵上卻毫不動容,反而傾身向前,在距離她的臉隻有一毫米的地方停下。

東方儀還以為他是要吻自己,下意識的就眯上了眼,卻聽見了頭頂傳來的帶笑的聲音。

“東兒怎的閉上眼了,難道是想到什麼了幺?”

東方儀聽罷立時睜開了眼,沒想到自己不成反被,不禁抬手打向自己麵前男人的胸膛。

“好你赫連祈。”

那男人卻是嗬嗬輕笑了幾聲,任由她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胸膛上,隨即一用力就將她攬入了自己懷中,又接著說到:“如今朕怕是著了你的魔了。”

本來還在胡亂折騰的東方儀,聽完了這句話,手腳頓時不在動作,胸腔內就開始止不住的發燙起來,根子也泛起了紅。

真是糟糕,這個男人怎的如此會講情話,每一句都象是要戳進她的心窩裏。

想罷就從他懷裏探出了個腦袋,有點動情的自下而上望著他的下巴。

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五官俊朗,輪廓清晰,鼻梁似是削山一般挺拔,一雙薄唇又薄又泛著粉紅,有著引人犯罪的嫌疑。

她看著看著就有些動容,不受控製般的就點起了腳尖,吻上了那般薄唇。

在吻上的瞬間,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麵前的男人猛的顫抖了一下,緊接著就有一雙手用力的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兩個人唇齒便糾纏了起來,唾液交替間都在訴說著彼此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