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想事間,他對麵的男人就衝了過來,眼神裏帶著淩冽的殺光,讓司徒青都為之一振。
緊接著兩個人就糾纏在了一起,一旁的白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靜靜的待在一旁看著。
但夜和司徒青顯然不相伯仲,直到天已經擦白,依舊沒有分出勝負來,兩個人皆負了傷,氣喘籲籲的看著對方。
“你們究竟是何人?。”
夜朝著他怒吼道。
司徒青卻隻是冷笑了一聲,隨即回應他道:“你們以為得罪了東勝皇帝,你們還能活著回去幺?”
他話裏的意思明顯是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赫連祈的身上,彷彿這一切都刺殺都是他的計劃。
聽完這話,夜整個人果然怒了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那男人竟會使用這麼卑鄙的手段。
白歡隻是為了拖住自己,而另一個男人則是襯自己不注意就殺了自己的皇兄。
好個卑鄙的手段,他牙齒咬著唇,心下自嘲著還是自己太過天真了。
司徒青看著自己麵前男人此時的臉色,心下一陣得逞,知道自己嫁禍成功了。
他知道現在隻憑自己一己之力很難絆倒赫連祈堆砌起來的王朝,但若是加上南鄰國,那勝算就大了起來。
“赫連祈他明明答應了我們的提議,他憑什麼出爾反爾。”
夜又接著吼了一句。
“皇上的決意豈是你們這些雜碎可以改變的,那馬車裏的本來就是死得其所。”
司徒青又添油加醋的說著。
看樣子是要加大自己麵前男人的怒火。
而夜在聽到那句死得其所之後,麵色變得無法控製起來,就又衝了過來。
但這次司徒青卻並沒有出手,反而是他身邊的白歡擺手就擲出去了一把暗器。
夜躲無可躲,肩上胸前都受了暗器,而那暗器上似乎還抹著令人麻痹的毒藥,不一會他的身體就變的麻木起來,受了箭頭的胳膊也沒法抬起來,隻能摔倒在地,用眼神狠厲的看著自己麵前的兩個人。
難道自己就要死在這裏了幺,可他還沒有做自己想做的事,還沒有見自己想見的那個人。
想到這裏,他心下就一陣怨懟,看向自己麵前人的眼神也變得更為憤恨起來。
但司徒青卻沒有再殺他的意思,因為他必須要回到南鄰國,南鄰國還需要一個未來的皇帝,一個對著赫連祈滿懷恨意的皇帝,這樣在不久後他才會采取一切措施引發戰爭,自己便可坐收漁利。
想罷他就對著自己麵前的男人冷笑了一聲,隨即就轉過了身子朝著林子深處走去,白歡也隻是深深看了他一眼就跟著離開。
司徒青已經完全變了,他再也不是那個貪圖一時平靜的前朝陌路皇子,隻為了那一個女人,隻為赫連祈搶了自己唯一想要的一個女人。
為了東方儀他願意拚盡所有得到所有那些本來就屬於自己的。
而還趴在原地的夜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逐漸消失在自己視野裏的背影,但身體卻怎麼都無法動彈,任由心下不停的反抗,卻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