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儀見自己多費口舌也沒什麼用,隨即就掙紮了幾下,側過頭就朝城根地下大聲喊了一句。
“赫連祈!!。”
這一聲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喊完之後感覺自己的嗓子都帶著一絲顫抖。
夜完全沒料到她會忽然撒潑的喊,連忙抬手就捂住了她的嘴,生怕她再一次在叫出來。
又微微側著身子觀察了一下不遠處的那個男人,見他隻是在四處張望著,但似乎並沒有發現些什麼,這才放心了下來。
夜剛剛和如一打鬥已經廢了一些內裏,他現在不想在和赫連祈打起來。
而另一邊高台之上的赫連祈,他不是什麼也沒聽見,他絲毫聽見了一聲輕到不能再輕的喚聲,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
自從東方儀被擄走後,他時常會聽見這樣的幻覺,似乎是擔心過了度,讓他心很難安下來。
於是便蹙著眉頭,心下一陣的不安,當他的眼神飄過一個街角時,卻看見了一雙粉色的鞋,那明顯是屬於宮裏的式樣,這才讓他堅信自己剛才聽見的聲音並不是什麼幻覺。
他立時就從台上施展輕功追了上去,在拐過了街角之後,果然看見了不遠處正倉皇逃跑的那個人。
而此刻的東方儀正被他抗在肩膀上,那弱小的女人也不知已經受了多少罪。
想到這裏他就忍不住的一陣心疼,腳下的動作也就變得更快,不出一刻鍾的時間他就追上了那兩個人。
關於赫連祈的輕功,整個東勝國他要是敢排第二,絕對沒人敢排第一。
“皇上正是好輕功,這麼快就追上我了。”
夜挑著眉,滿臉狂妄的說道。
赫連祈卻是眯起眼,眼睛裏閃著危險的光,連帶著整個人都蒙上了一股殺戮的氣息。
他似乎並不想多說什麼,一個箭步衝過去就和夜糾纏在了一起。
那男人顯然沒想到他會是一個如此狂暴的人,他不知道的是,隻要是有關於東方儀安全的,他就會變的控製不住自己。
東方儀也從未見過這般的赫連祈,滿眼殺光,手腳間都帶著殺戮,彷彿是有嗜血因子一般。
夜每一次的抵抗都先的無比吃力,他沒想到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竟會如此的強,甚至還沒有使用武器,居然就已經讓自己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地。
想罷,他就皺著眉頭咬了咬牙,隨即向後退了三大步,瞬間從懷裏掏出了暗器夾在指尖。
東方儀見罷連忙提醒道:“赫連祈,小心暗器。”
隻見赫連祈卻隻是冷笑了一聲,隨即便從腰間抽出來那把玄金劍,做出了一個抵擋的姿勢。
夜他是自信,畢竟從二十四橋存世至今,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抵抗的了他,而在他麵前這般不屑的男人,在他眼裏也不過就是一個即將死在他暗器下的陰魂罷了。
想到這裏,他嘴角就勾起了一抹嘲笑,隨即就施展受傷的內功,運起了夾在自己指縫間的暗器,隻見那箭頭上幽藍更深,經他一個蘊力的推手,那些箭頭便向著赫連祈飛射過去。
赫連祈卻是滿臉的從容不破,他手上的那把刀據說是上古神器,上斬日月,下斬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