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心髒不好,應該一個都不生才對啊,為什麼吳老板還是讓他太太冒險?”
五少用十分可疑的眼神看我,有點兒陰的口吻道:“你好像對他們夫妻不是一般的有興趣呀!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這麼敲側擊的,是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消息?”
這人警惕性蠻高。
“我說了,就是好奇。你不覺得那個吳太太和她女兒,就是一對奇葩嗎?”
我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五少卻眯著眼睛,向我靠近,他一手拈了我的下巴,十分危險的口吻道:“這決不是原因,說,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麼?”
好吧,我逗不過這人。
於是將他的手指撥開,扁扁嘴道:“我就是對那個吳太太身世好奇,她耳朵後麵和我的耳朵後麵有同樣的黑痣,我忽然就想,她會不會就是我那把我拋棄了的母親呢?”
我故意做出惆悵表情,借以引起五少的憐惜。
五少怔了怔,“有這樣的事?”
他忽地,伸手輕捏了我的耳朵,往後麵瞧了瞧,“真的一模一樣嗎?那倒是有點兒奇怪了。”
“這樣吧,我幫你打聽打聽。”
五少起了身,“我先去上班,回頭告訴你消息。”
五少走了。
我拍了拍胸口,籲出一口氣來,這少爺還真是精,一點兒事情也別想瞞他。
兩天後
五少帶著淡淡的酒氣叩開了我寓所的門。
進門後先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寶貝,我有消息要告訴你。”
“什麼?”
這家夥總是喜歡把全副重量擱在我肩膀上,我真扛不住啊!腳下一個不穩,便向後倒去。
五少適時地又環住了我的腰,他兩隻胳膊抱緊我,將我連拖帶抱地帶到沙發上,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才說:“愛紗果真不是吳太太親生的,是吳老板從外邊抱來的。”
我一瞬間愣住了,愛紗竟然真的不是愛麗絲的親生女兒。
怪不得她說話的時候那麼遺撼。
五少還在向我噴撒著淡淡的酒香,“我可是花了好多錢買通了他家的老保姆才打聽來的,說,怎麼報答我?”
我還沉浸在五少的話裏沒有醒過神來,直到五少又吻過來,他把我壓在沙發靠背上,一番蝕骨纏綿的吻。
而我卻還是呆呆怔怔。
五少很是泄氣,抬手捏捏我的下頜,“喂,我的吻技真就那麼差嗎?你不說動情,也不至於是這副傻傻呆呆的表情吧?”
我臉上一窘,湊過去,在他嘴角上吻了一下,“你大少爺的吻技怎麼會差,那麼多女人作你的陪練呢!”
我說這話完全是無心的,卻不料,五少立刻蹙了眉,一副十分鬱悶的表情,“我知道,我過去女人是多了些,那時候是報著遊戲人生的態度,但現在不同了,我喜歡上了你,所以我已經徹底跟過去告別了。”
我看著他無比鬱悶的樣子,抬手捏了捏他那帥帥的臉一下,“行了,我知道了,我就是那麼隨便一句,又沒有怪你什麼。”
我起了身,“明天我多炒幾個菜,請你怎麼樣?”
五少蹙眉扁嘴,對我的報答方式很不以為意,“小氣。”
我話題一轉,“今天你怎麼回來的?”
五少立刻站了起來,十分認真地說:“報告領導,請了代駕回來的。”
大少爺那副認真的樣子讓我撲哧笑出來。也沒注意他對我用了什麼稱呼。
我抬手拍拍他肩膀,“行,孺子可教,以後繼續保持。好了,回去睡覺吧,晚安。”
我才一轉身,五少便拽住了我的胳膊,將我向後一旋,我的身體瞬間又跌進了他懷裏,他一隻大手托住我的後腦,在我的嘴唇上狠狠地碾壓而過。
而後又鬆開了我,他一張無比魅惑的容顏對著我露出頗有意味的一抹笑,“晚安。”
五少走了,我抬手在嘴唇上摸了一下,這家夥像個野獸,吻你的時候,都會讓你有被野獸襲擊的感覺。
夜裏,我做了個夢,我夢到自己變回了繈褓中的嬰兒,而愛麗絲成了我的母親,她把我扔在了福利院的門口,然後便和吳老板一起走了。
臨走時還說:“總算把這個累贅給解決了,我們可以安心地在一起了。”
我被這個夢驚出了一身冷汗,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把自己想象成愛麗絲的孩子,一定是白日裏想的太多了。
我抬手在額頭上擦了一下,手指上都是濕漉漉的。
驚醒後的我,腦子裏一直是亂紛紛的,剩下的幾個小時裏沒怎麼睡,輾轉反側的到了天亮。
五少又過來叩門,“我們一起去外麵用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