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易。”
“哥,你來了。”司馬哲易站起身來,看了看樂兒,“喲,還帶了個上等美女。”
樂兒早就認識司馬哲易了,他可是豪客樂的常客。現在地下舞西門的人有百分之六十都是他的朋友。在所有的人中也就數他混得最好。連豪客樂的場子基本上都是他罩著,所以也沒出現什麼麻煩。
“易哥說笑了。豪客樂的場子多虧有易哥罩著,才相安無事。我敬你一杯。”樂兒拿起吧台上調酒師送上的紅酒豪爽地飲了一口。
“喲,小子。什麼時候混得這般有出息了?”司馬哲簡說著摟過司馬哲易的肩,“連豪客樂的場子都是由你罩著的?”
“哥,別像個娘們兒似的靠我這麼近。”司馬哲易拿開了司馬哲簡的手,“你好像不相信你弟弟的能力啊。”
“嗬嗬,我當然相信了,所以才把那件事交給你去做的嘛。怎麼樣了?”司馬哲簡端起一杯酒碰了碰司馬哲易上的酒杯,淺飲了一口。他相信他這個弟弟不會讓他失望的。
“再過兩分鍾他應該打電話過來了,並且再過三分鍾,你的一個朋友可能會給你打電話來的。”
“哦?”司馬哲簡有些半信半疑。
兩分鍾之後,司馬哲易口袋裏的手機有了響動。“喂,事情辦好了嗎?”
“是是,易哥,我辦好了、辦好了。”
“嗯,那就好。”司馬哲易按下掛鍵,扭頭對著司馬哲簡得意地笑了笑,“該輪到姓獨孤的給你打電話了。”
獨孤斐銘打電話給司馬哲簡,要求兩人當麵談一談。
“我認為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
“你是不敢見我一麵嗎?”
“嗬,我不敢見你?隻是,你沒資格見我而已。”
“你……司馬哲簡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們WM公司從來都沒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們HK,你為什麼不肯給我們留一條活路呢?”
“誰說我沒跟你們留活路,獨孤先生未免也把我看得太殘酷了。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WM不僅可以得到全麵的宣傳,並且這筆宣傳費用也不用獨孤先生出半分錢。”
“有這麼好的事?什麼條件?”
“我想收購WM……”
“你做夢!這個我絕對不會答應你的。”
“獨孤斐銘,HK集團的實力你是知道的,和我們拚你是沒有好下場的,何必拖累WM跟你一起送死呢?”
“我的WM公司絕對不會這麼容易被打垮的。”
“是嗎?最後一次給你機會,WM公司你是……”
“嘟嘟……”獨孤斐銘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哼,垂死掙紮。”司馬哲簡抓起吧台上的一杯紅酒灌下喉嚨。
“看來獨孤先生沒有答應你的要求啊。”司馬哲易笑了笑。他可最喜歡看他哥哥生氣的樣子了。
“哲易,幫我。”
“嗯?”
“弄垮獨孤斐銘的公司。”司馬哲簡在說這句話時那眼神讓人不敢直視。
樂兒品著一杯上好的紅酒一直觀察著這兩兄弟,一個是業界有權勢的人才,一個是黑道中得罪不起的大哥。一黑一白,一兄一弟,這二人隻怕是黑白兩道都不敢得罪的人才吧。
“對了,安甜呢?”樂兒這才想起來,諸葛安甜去了洗手間老半天還不見回來。難道被什麼人拉去陪客了?
“司馬總,我去看看安甜,她去洗手間老半天了。”
“哦,對哦,我就怎麼感覺少了什麼。嗬,你去找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