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抱我們的,就讓她們說去了~”擁抱更緊了……

“啊!非禮啊……”雖然是用力反抗,但卻是一臉笑容。

“嗬嗬……”

爽朗的笑聲拂過這片綠色的田野,如劃過天空的流星。璀璨卻短暫。

那是慕容巧巧第一次次去諸葛安甜的家,但是說好的下次,期待的下次,隨著這個女孩生命的脫離變得遙遙無期了。

慕容巧巧的身體突然變軟了,像一塊正在融化的冰。諸葛安甜感覺到她要消失,擁抱得更緊了,但她卻消失得越快了。

“慕容巧巧……”

“安甜,你要好好的……”

她懷抱中的突然空了,那個人消失了。

放在床邊的手機響了,鈴聲劃破她的夢境,把她帶入現實。是獨孤斐銘打來的。現在已經淩晨一點了,他打電話來幹什麼?

“喂。”

“我找到了,你出來一下吧。我就在豪客樂下麵。”聲音有些疲憊。

“真的?!”諸葛安甜一下從床上爬起。

“嗯。”

“好,我馬上下來。”她隨便扯過一件外套套上就出了門。

看到獨孤斐銘手裏的掛飾的時候,她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對他說了聲謝謝,愛惜地將掛飾收在了手裏。

“狐狸精!”

諸葛安甜和獨孤斐銘同時抬頭向聲源處望去,是一位穿著豔麗、貴婦模樣的女士。她就是獨孤斐銘的老婆。重重地關上紅色轎車的車門,她向著諸葛安甜和獨孤斐銘跑來。

獨孤斐銘下意識地將諸葛安甜護在身後。

貴婦到獨孤斐銘麵前就是一巴掌,響亮刺耳。“獨孤斐銘,你竟敢給我在外麵搞情人,忘了你對我說的話了是不是?”視線移往諸葛安甜,動手去扯她,“你這賤貨給我過來!”

獨孤斐銘抓過她的手,“譚素雅,你別這樣,我們回家說。”

“好啊,你還幫著這個狐狸精。現在小三兒當道啊,賤貨!”譚素雅一把推開獨孤斐銘,向著諸葛安甜左右開弓就是幾巴掌,“有娘生無娘教是不是?我今天就當一回你媽媽教育一下你!小小年紀不學好,當小三兒,真是犯賤!”

諸葛安甜捂著自己被打得燙熱的臉頰,眼淚直下,但又不敢做任何反抗,因為她沒有理。獨孤斐銘在一旁望著諸葛安甜,很心疼,但卻不敢上前來安慰。

譚素雅轉過身,對著獨孤斐銘甩了一句:“還愣著幹嘛,跟我回家去。這件事我跟你沒完!”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朝著諸葛安甜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轉過身又繼續走。

獨孤斐銘和譚素雅走了之後,諸葛安甜無力地蹲下身,抱著膝蓋痛哭。她的心也隨之動搖了。第一次被別人這樣罵。慕容巧巧托夢說她傻,選擇這樣的路來走,她現在也覺得自己真的很傻。不知道現在後悔還來不來得及。

司馬越兵把幾個大客戶送下樓,笑著跟他們寒暄一會,目送著他們開車走後,撐了個懶腰準備上樓休息。轉身的時候無意瞥見了抱膝蹲地的諸葛安甜。她在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