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和益農他們也逃走了，現在林北就放心了很多。
因為他是一路往上的，靈瓏是一路往下的，所以恰好在中間碰麵，還有幾樣東西沒摧毀，兩人走了過去，繼續動手，先把所有壇壇罐罐砸了再說。
靈瓏逼近一麵鏡子，一劍就斬了下去。
“咦，這鏡子好像無法被破壞！”
“什麼，還有先天劍意破壞不了的東西嗎，那是有多硬？”
林北不信，哪怕是空間，都能被一劍斬斷，開出個天地來，怎麼可能還有東西不能被先天劍破壞，他走過去，就看見了那麵鏡子。
鏡子照不到人的，就能看見鏡子裏雲霧繚繞。
“這好像不是鏡子，隻有鏡框，似乎像是一扇門！”
“對，我感覺也是，但這通向什麼地方呢？”
林北看了看旁邊，伸手去摸，果然鏡框裏手能伸進去，伸手不見五指。
“裏麵是空的，那這鏡框應該可以破壞吧？”
“等等，如果破壞了鏡框，這門或許就沒有了。”
靈瓏攔住林北，“這也許就是通向他們的世界，你不想知道嗎？”
有道理，如果這是兩界之門，那毀壞了太可惜，林北還指望搞清楚煉神者的來由呢，他們到雲海大陸來，究竟要幹什麼，是不是隻有此處？
他們的修煉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能造成多大的威脅？
這些都不了解，還不能斷了這條路，但這究竟是不是通道也沒明白。
“但現在沒時間了，這鏡子我們先帶走吧，別輕易試探，怕是會有什麼危險。”
“嗯，我拿走，裝進黃泉空間裏。”
靈瓏直接收取了鏡子，“他們能穿梭的方式，也許跟我們不一樣，因為他們沒有真身。”
沒有真身的修煉者，他們能通過的門，其他修真者未必能過。
過界，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艱難的，哪怕是仙，也不敢隨意過界。
而他們就是那麼隨意，這又是煉神者的一個優勢吧。
所以林北也不敢隨便過去，至少現在不敢嚐試，他怕自己一過去，身體就沒了，兩個位麵之間相隔，會有很多狂暴的能量，隨時隨地能把仙人都劈死。
“既然毀滅得差不多了，我們就離開這裏吧，連這塔都有點震動了。”
“嗯，你的黃泉經好像也強大了很多呢。”
確實，林北一直沒注意，黃泉經在吸收血影的時候，會得到增強。
不過這也不比著急，如果將來沒來得及修煉完黃泉經，這也不失為一個方式，林北可以去到煉神者的世界，大肆吸收一番。
這樣一看，留著這個東西倒也是一個好處。
兩人走出了塔，正要離開的時候，林北停住了腳步。
“不對，太順利了，好像少了點什麼？”
“什麼？這裏已經是血噬大陣的最中心，被我們毀壞成了這樣，還有什麼？”
“還有那個老頭，你不是說了嗎，他可能沒受什麼傷。”
“我也就猜測，也可能他受傷逃走了呢？”
林北搖了搖頭，不會的，就算是真重傷了，也不可能任由自己毀壞吧，他看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