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小書在跟顧銘忱結婚之前就被我截胡。”鶴笙暗示,“所以小書和顧銘忱的婚約什麼時候能……”
“什麼婚約?”鬱安衾突然出現在門口,“前幾天顧銘忱就登門拜訪過,說取消婚約,把我們整得一愣。當初就是我一個口嗨,兩家人都沒當真,我們都快忘記這件事了,沒想到他還記得,還親自上門道歉,挺較真挺可愛的。”
鶴笙:????
見鶴笙一臉驚愕,鬱安衾聳肩,“你們跟他是隊友,怎麼連他平時出門去哪兒都不知道?”
鶴息明白,估計顧銘忱本來也沒把婚約當一回事,平時也就是故意逗著鶴笙玩兒,氣鶴笙,聽說鶴笙要跟他回家了,又見鶴笙這麼耿耿於懷,這才回來“退婚”。
思及此,鶴息低聲笑出聲,瞥了鶴笙一眼,“較真的可不是顧銘忱。”
鬱安衾秒懂,一副“你怎麼這麼麻煩但看在你真的這麼在乎小幺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接受你吧”的表情看著鶴笙。
鶴笙隻覺得他丟臉丟大發了,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他這麼糾結本身就沒有錯。誰讓顧銘忱老是嘴賤。
“別說這個了。”鬱安衾神秘兮兮地攬著鶴息坐下,把手裏另一張小照片展現給鶴息看,“看,這是你和姐姐的合照,你還記得嗎?”
照片裏,小小的鬱安衾正在滿頭大汗地踩著自行車,自行車後,更小一隻的鶴息正在繃著嚴肅的小臉替鬱安衾扶著車後座。
鬱安衾現在還能回憶起當時的場景。
二輪的大自行車對她來說還有點困難,因此練了好幾天也沒學會,還摔得渾身是傷。拍照的頭一天晚上小幺還為她擦過藥,第二天就把她擋在家門口不讓她再碰自行車,等她好不容易說服了小幺,騎上車走了幾步,以為終於學會,回頭一看卻是小小一隻的弟弟在幫她攙扶著。
“當時我就在想,如果可以和你結婚,姐姐一定嫁給你。”鬱安衾開著玩笑,一眼朝鶴笙瞥過去,“後來我又在想,我的小幺這麼好,誰要是欺負你,姐姐不會放過他。”
鶴笙:“……”
殺意不必這麼明顯。
“我的小暖男。”鬱安衾憐愛地掐鶴息的臉,見鶴息一臉茫然,眼眶微紅,“不記得也沒關係,姐姐把你小時候的事通通講給你聽!出於交換……”鬱安衾朝鶴笙挑眉,“也給我講講小幺在鶴家的事。”
整個下午鬱家親人都在想方設法的想讓鶴息回憶起一點他在鬱家的事,可鶴息真的無能為力,哪怕是穿書,知道些未來的事,但兩次災難讓他記憶受損,能留有一點在鶴家的記憶已經算是老天眷顧。
鶴息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們這個事實,隻能口頭安撫著,沒多久就到了離開的時間。
好在這次回鬱家還算順利,這讓他們心裏鬆了不小一口氣。
晚些的時候,他們又帶著禮品回了鶴家。
還是那個熟悉的家,對於鶴息,住了十幾年的鶴家比起鬱家來說更加親切,至少不會覺得拘束。
“你們總算回來了。”關依染把鶴笙抱了個滿懷,親昵地把鶴笙的頭發揉亂,揪揪耳朵,“聽說你今天中午跟著鶴息去鬱家蹭飯了?厚臉皮!”
“哎呀,媽!我都多大人了你能不能別這麼像小時候那樣弄我。”鶴笙頂著一頭亂毛,“而且那是他們請我去做客的。”
“懶得聽你皮。”關依染輕哼聲,扭頭也把鶴息抱了個滿懷,又如法炮製地折磨鶴息一頓,“本來還想說今天中午給你們熬雞湯喝,晚上吃火鍋,結果你不回來……明天早上記得起來喝粥哦,給你做你喜歡的鮮蝦粥。”
“謝謝嫂嫂。”鶴息嘴巴果然很甜。
鶴息幾乎是被關依染養大的,關依染也把鶴息當半個兒子養,大家關係好,親密一點也不奇怪。
“你別鬧鶴息。”鶴笙替鶴息把一頭亂毛捋順。
“哎喲。”關依染調侃,“怎麼了這是,我還想問你呢,什麼時候跟你小叔關係這麼好了?不打架了?”
鶴笙不高興:“早就不打了。”
關依染拍拍鶴笙頭頂:“不錯,聽話,孩子長大了,知道保護小叔了。”
鶴笙怒:“我早就知道了!”
“好好好。”關依染忙不迭地哄,放二人進門。
末了,關依染又想到什麼,補充了一句:“以後就這麼保護女朋友,我也不至於擔心你這臭脾氣會獨孤終老。”
鶴息:“……”
哪怕知道關依染這話沒別的意思,鶴息也瞬間如芒在背。
隻有鶴笙終於笑了,心想,我保護鶴息可不就是在保護我對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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