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製結束後, 小然就減鏡頭的謠言做出了回應。
小然站在練習生們麵前,臉色算不上好看,十分唬人。
作為總導演, 小然是節目組裏最有威嚴的,雖說一直在費心費力的照顧著練習生們, 也常常是笑著的, 但當她冷下臉去的時候,還是會讓不少練習生心裏打鼓的。
小然沉吟著,淡淡地掃了麵前的練習生們一眼,將目光落了一瞬在章然身上,眼睜睜看見章然變了臉色後高聲開口:“近期咱們訓練營裏不知道是從哪裏傳出來的傳言, 說節目組偏心。”
盡管小然沒有點鶴息的名字, 但眾練習生都知道,小然這次說的就是鶴息減鏡頭的事,紛紛豎起了耳朵。
很多本想和鶴息組隊的練習生因為減鏡頭的傳言害怕被鶴息影響鏡頭而對著鶴息望而卻步很久,等到做好心理準備要去找鶴息的時候就發現鶴息已經組完隊,因此白白浪費了一個大好機會。
如果這件事是假的, 他們得恨死。
“我認為你們作為星燁的練習生,應該擁有一個能夠自主判斷的能力, 不會被有心人利用。”小然的語氣不太好, 先是責備信傳言的練習生蠢, 又表示他們都是被有心人利用,打一巴掌給一顆糖, 倒是把傳出謠言的那位嚇得不輕。
章然冷汗濕了一背,垂著頭不敢看小然,更不敢看另一邊的鶴息。
“今天我在這裏鄭重聲明,節目組的每一位工作人員都不存在偏心, 如果還有人有疑問,可以私下來找我。”
說完,小然你最後瞥了瞥低著頭的章然,揮揮手散會了。
而跟做賊心虛的章然不一樣,事件的主角鶴息還跟個沒事人一樣,一聽到解散就拿著《落凰》的牌子走了。
鶴笙見狀也無所謂地聳聳肩,跟在了鶴息身後。
眾練習生也一陣唏噓,嘴裏還憤憤地念叨著惡意傳播謠言的人實在好惡心。
“要不然我就能沒有顧慮地上了,白白看著鶴息被別人霸占,煩。”
“最氣的是霸占鶴息的還有鶴笙,鶴笙的天賦真的……不說了,懂的都懂,我就想問他們還給不給人活路?”
“顧銘忱他們也牛逼啊,強強聯合。”
“你別說,他們組分配得還挺均勻。”
……
鶴息不蠢,判斷得出什麼是真事什麼是謠言,也早就抓到過傳播謠言的是一次次被粉絲投票救下來的章然,但他沒心情去處理這種小事,就任由謠言越傳越散,直到今天被小然提出來做了聲明。
“看來還是要聰明人才能抱到大腿啊。”段魈躺在新練習室的地上,抱著頭吹著口哨,說著說著就把腦袋拱到天涵柳腿上去了,笑嘻嘻的,“還是柳哥聰明。”
“行了,快起來編舞了。”天涵柳往門外看去,“大家都是自己負責自己的part,你就算不寫曲寫詞,讓我幫你改,那你也不能玩,你要編舞的,每個人都要出力的,聽話。”
他們組的分配確實很均勻,兩個rapper一個vocal一個dancer,還有一個鶴息是哪裏需要往哪兒搬,且每個人都有不同領域的創作能力,根本不愁不能按時完成任務。
正因如此,段魈才得意懶散,偏不要動,就愛跟天涵柳扭扭捏捏,說一會兒再編。
最後還是被鶴息瞪了一眼才老實地坐起身來。
段魈天不怕地不怕,不怕高嶺之花顧銘忱也不怕凶巴巴的鶴笙,更別說軟綿綿的天涵柳,在他們仨麵前,段魈幾乎是橫著走的。
但他就怕鶴息。
當鶴息對他有一點不耐煩的時候,他就開始慫。
“還是有一個人治得住你。”鶴笙似笑非笑,看鶴息凶別人總比看鶴息凶他來得舒服,非常幸災樂禍。
“你也老實點。”鶴息頭也不抬地警告鶴笙,手上還在曲本上寫寫畫畫。
鶴笙不高興:“我很老實了。”
“不是要負責寫咱倆的詞嗎?”鶴息踢了一腳鶴笙的屁股,“去找靈感。”
咱倆?
鶴笙將這個詞細細品味了一番,覺得還不錯。
“我知道了。”鶴笙起身,“你真把你的詞交給我負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