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正有點小野獸。這估計跟她小時候被小老虎咬過一口有關,至今,她的屁股上還有個小虎牙的印兒。
她抓著他的*子,臉蛋兒平靜,不過,眼神張狂。
“我是個警察。”
如果是吳好,會非常從容麵對,冷哼一句,嗤她一句,“警察就算都是流氓,也不會見個人就去抓他*子。”
當然,吳小周的嘴不會比他兒子善多少,隻是,目前,他還不了解許文正。
瞧瞧她的邏輯,非常叫人無語。
“我們那兒救人,女的,*要注意,那是自尊心的潛原。男的,也得注意他下
體會不會受傷,這是男的一輩子的事兒。”
她這意思,她是擔心他那兒會受傷?
吳小周盡管很想笑,可是,這個時候不能跟她笑,至少有直覺,這是個“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主兒。
“手拿開,我沒受傷。”聲音很淡,極力表現出不跟她計較,可是,怎麼可能“不計較”?她握著,相當技巧,食指跟中指分開,手心向上夾著,指骨頂在彈丸處。其實,很要命。
她得得放開啊?她不放,她還把臉又貼著你的臉,蠻粘人,好像對你蠻好,小聲說,
“你救了我兩次,我會護著你的。”
吳小周看得出來這是個胡鬧的主兒,這眼下,能任著她鬧?
微咬唇,鬆開,唇移到她額頭處頂著,極力用輕柔的聲音安撫她,
“冒冒,咱不鬧,讓我好好想想,咱們要出去。”
許冒冒哼了聲兒,輕輕的,像貓。“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是個機會,出去了,你肯定把我當*,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吳小周哭笑不得,機會?啥機會,她真是“報恩到以身相許”的那類人?
誒,你別說,吳小周這就確實是不了解許文正了,要擱古代,她確實是這類人。我許文正一無是處,什麼沒有,什麼不會,可是,會盡一切可能還人恩情,你對我好,我對你更好!絕對赤誠。
吳小周沒有說話了,她也沒有說錯,照她這樣個“表現”,那是出去後,不能再將她留在身邊。可是,吳小周又不想騙她,同樣直覺,這孩子騙不得,騙了,才是最大的傷害。所以,幹脆不說話。
於是,這是個矛盾啊,你不說話,就是承認了“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冒冒很落寞,她更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身體挨的有多麼緊,又放進她一隻手,擠得人都不能大口呼吸。吳小周真是信了這孩子的邪!她憋著氣,吸著肚子,硬是把手擠在裏麵,解他的褲子。
這種情形,真有種“英雄氣短”的感覺,吳小周應對各類人種都如行雲流水,局內局外,一雙眼,多個心。可現下,———吳小周“敗在”了一個小流氓身上。
許文正一沒臉皮,二膽大包天,三,毫無道德感。具備一切當“強
奸犯”的本質。
她膽細,作案時,又有分寸,瘋狂裏帶著理性。
她貼著他的臉在啜氣,此時,她已經把他褲子全解開了,又開始艱難的解自己的褲子,
她還喃喃,時而蹙眉,“怎麼這麼難解———”說實話,那樣子———非常性感!你明知道她在幹什麼,———
她真的很專心,
時而去擼擼他,時而去搞自己,
實在貼得太緊了,她搞自己的時候,手拱起,指骨就掃在他那上麵———吳小周是個正常男人,受不了的。隻是,他是個自製力很強的正常男人,很艱難,可也不能失控。
“好了,”
要命哦!她一聲“好了”,叫吳小周心竟然一跳!
“冒冒,冒冒,”吳小周知道阻止不了她,可是,無論如何,這個時候要說,“會很疼。”
她抬起了眼,“我不怕疼。”
也許,這多少年以來,吳小周都記得冒冒這個時候的模樣,“我不怕疼”。給了他多少心暖與勇氣———
真的很疼!
吳小周清晰感覺到她還不那麼濕潤,卻,這孩子真是———叫人疼,
她一鼓作氣,毫不拖延,沉沉坐了下去,
她疼得咬了下唇,然後張開,微微啜著氣,
抬起頭,看著他,眼睛裏有星辰,
“分不開了。”
分不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