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冒冒曉得吳好跟她煩上了。下班,兩口子都不是一路回的家。許冒冒自己坐的輕軌回來了。

在她屋裏樓下她看到個賣烤紅薯的,買了個熱乎乎的紅薯吃著就上了樓。

鑰匙開了門,才推開,————許冒冒站著那裏不動,

她好像聽見什麼聲音——

“嗯——哈——”是個女的啜氣的聲音,蠻嬌氣。

“嗯——”還有男的用勁的聲音。

從臥室傳來———

許冒冒一下象中了彩票的,包包都沒有放,這個手攥著鑰匙,這個手捏著個大紅薯,鞋都不換“噔噔噔”就疾走了進去!

坐在電腦跟前的吳好明顯看見他屋裏冒冒眼中燃起的熊熊火焰在看見他“隻是玩電腦”後煙熄火熄。

吳好譏笑看她一眼,也沒有理她。

她呢,慢悠悠走進來,人有點討好般往他旁邊的床沿兒一坐,

“你在搞什麼呀,”

家裏有點熱,許冒冒又不喜歡吹空調,她怕悶。再熱,家裏也隻能吹電扇。吳好上身**著,下麵隨意一個家居的沙灘褲,一手夾著煙,一手隨意擺弄著鼠標。銀幕上是赤

裸裸的進出抽 插。

吳好也沒有理她,她呢,繼續討好,

把紅薯往他跟前遞,“你吃不吃,這一個太大了,我吃不完。”

吳好身子往後麵撤一點,就望著她,也不做聲。她曉得他煩了,把紅薯拿回來。

起身,把紅薯放到外麵客廳的餐桌上,把包包掛好,又去換鞋,然後又進到臥室裏來,脫警服,身上衣裳脫的隻剩內衣內褲,蹲在大組合櫃的下麵拿了睡裙出來,去了洗手間。

洗澡的時候,她聽見外麵鐵門“哐啷”關門的聲音。

“吳好!”她喊了聲兒,沒有人做聲兒。吳好出去了。

洗好,她什麼也沒穿,光著屁股手裏拿著毛巾一邊擦頭發一邊就出來了,整個屋子晃蕩了下,是沒見吳好。不過,餐桌上的紅薯不見了。

吳好肯定是到樓下餐館端菜去了。今天他這翹氣,肯定不得做飯。

許冒冒光著個屁股不慌不忙的,還喝了口水,又晃到穿衣櫃跟前,蹲下,底下的大抽屜一拉開,裏麵全部是內衣!

她屋裏臥室有點大,兩個大組合櫃並排,頂天頂地,那一打開,裏麵全部是許冒冒的衣服!

組合櫃下麵一整排抽屜都是她的內衣,

各種各樣,

不過,收拾的亂七八糟。

許冒冒的衣服都是吳好跟她收跟她疊跟她放,個男的,有幾大個耐心跟你搞衣服撒,內衣他都是一卷就往抽屜裏一塞,管你幾貴。許冒冒咧,她也不在意,反正她要穿了,就磨吳好。比如說吧,她今天要穿紅色的內衣了,一套的那個內褲找不到了,許冒冒就光著屁股站在床上非要吳好找到那條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