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54米:我不能讓別的男人來碰你,所以你隻能是我的(2 / 3)

可他剛剛的話似乎有另一層意思。

她瞳眸怔愣著,她醒來的時候他在浴室。

還有就是……蕭栩是清醒的,他不會對她怎麼樣……吧。

她覺得累,又因為意識到這兩點而微微的放鬆了點,腦袋就這麼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薄錦墨低頭看著閉眼的臉色有些蒼白困倦的女人,直接就解讀成為她不想跟他交流,之前是情緒激烈的反感,現在是冷漠以對。

他臉色黯然,但也沒說什麼,抱著她上車。

郝特助是他去洗澡之前就電話招過來的,早已經在停車場等著了,他從後視鏡裏看了眼兩人異常的狀態,以口型問道,“回南沉別墅嗎?”

薄錦墨冷冷的看他一眼。

郝特助會意,開回了銀灘。

盛綰綰上車後就抱著抱枕靠在車門上發呆。

抱枕是她買的,這輛邁巴一赫齊柏林除了她基本沒有其他人坐過,車上的抱枕也是她買的她放的。

她不知道是沒有發現還是沒有反對,一直到車停在銀灘別墅的門外,她才蹙起眉頭,沙啞著嗓音問,“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薄錦墨下車繞過車尾走到另一邊車門外,把她抱了出來,低頭看著她的臉道,“我們以後都在這裏。”

他以為她會譏誚或冷漠的反對,但她什麼都沒說。

他對候在一旁的郝特助淡然的吩咐,“去找保鏢,找傭人,廚師,中午之前配齊。”

郝特助偷看了盛綰綰一眼,“好的,馬上去辦。”

薄錦墨把盛綰綰抱到了浴室,放水給她泡澡,她不動,他隻要親自給她脫衣服。

主臥的浴室有一麵牆全都是鏡子,因為這是他們當初新婚住的別墅,她那三年都不知道被他壓在鏡子上做過多少次。

側首就能看到她身上那些鮮明的被肆虐過的曖昧痕跡,能想象到做的時候有多瘋狂。

這次不能怪薄錦墨不知輕重,是她被藥物影響一直纏著他不斷的要不斷的要。

見她看著鏡子裏發呆,薄錦墨以為她是覺得他下手太重沒有顧及她的身體,因為他記得第一次的時候她就因為這個而生他的氣。

溫熱的水漫過她的身體,他把精油倒進水裏,邊解釋,“洗完澡我拿藥給你擦,下次……我不會把你弄成這樣了。”

藥性太強,他的慾望太強,於是就變成這樣了。

他骨子裏很迷戀在她肌膚上吻出掐出痕跡的感覺,像是烙上他的烙印。

盛綰綰眼睛動了動,抬眸看著他,“你把我弄成這樣的?”

他皺眉看著她,不懂她為什麼要這麼問。

她醒來的時候套房就他們兩個,蕭栩昨晚就離開了,除了他難道還能是誰?

盛綰綰膽怯,她不敢聽到這個問題問出來聽到的是她不想聽到的答案,但這塊沉重的石頭落在她的心上,不問出來她覺得自己跟死了一樣動都不想動。

於是她閉上眼睛,帶著澀意的嗓音沙啞的問,“我昨晚閉眼之前看到的是蕭栩,睜開眼睛跟你待在一起,”短暫的思慮,她還是沒提葉歌的電話,睜開眼麵無表情的問道,“誰跟我做了?”

薄錦墨眉頭狠狠一皺,沉聲道,“當然是我。”

她為什麼會想到蕭栩的身上去?

起來看到他還能想到蕭栩,她有那麼喜歡那男人?

也是,他自嘲的扯了扯薄唇,否則就不會看到他一個巴掌扇了過來。

他想也不想的回答讓她稍微的放鬆了下,但臉色還是沒什麼變化,終於能感覺到浴缸裏的熱水的溫度是舒服的,“我餓了,你去給我煮麵吃,我要吃辣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