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69米:早說了她不是一盞省油的燈(2 / 3)

顧南城置若罔聞,非但沒有出去,反而俯身慢慢的靠近她,徐徐的嗓音貼著她的耳朵,很低沉,“給你一分鍾,讓我消氣。”

男人的眸色濃得像是潑墨,“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點什麼,嗯?”

她的思維因為頭暈而變得遲鈍,迷茫的看著他,“什……什麼……唔……”

唇被凶狠的吻住,吞下了她所有的詞語,慕晚安呆呆的睜大眼睛,看著眼眸深得像黑洞的男人,煙草的氣息灌溉她的呼吸係統,幾乎要窒息。

臀部被扣住,下一步,她已經被一雙手抱上了身後的盥洗台。

在這個過程中,他甚至始終都在吻著她,不曾放開。

“顧……顧南城……”細細碎碎的嗚咽,像是貓叫一般,“顧南城……別咬我……不準咬我……”

他在咬她,好疼。

顧南城冷笑,簡直想咬死她。

凜冽的眸色沒有溫度,他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一把扯住她的襯衫,直接扒下了肩膀。

直到她忍不住疼握拳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他才離了她的唇一路往下親吻啃噬。

白色襯衫之下,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黑色的bra,引人遐想。

眼前浮現出她剛剛在舞台和燈光下某些大膽出位的動作,他手上的動作更加的粗暴凶橫。

尤其是他冷漠的表情,讓晚安覺得他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顧南城……你瘋了,停手……”

顧南城倒是聽話的停了下來,抬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眸眯起,往日裏溫和的五官此時染上某種危險的情緒,讓他的輪廓都鍍上了一層凜冽的性感。

她喘著氣,惴惴不安的看著他。

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褲,熨帖得一絲不苟,上身是名貴的深灰色襯衫,較之平常的溫潤,此時更顯驚心的冷貴。

似是嫌領口太緊,他抬手一扯便散開了兩三顆扣子。

俊臉陰沉,“那個在你窮得要賣肉的時候拋棄你的男人讓你這麼念念不忘?”

聲線低沉淡漠,但是那股壓抑而不悅的情緒毫不掩飾,包括他眉目間的輕視,刻薄得刺目。

她一怔,“不是……”

他像是壓根沒有聽到她的回答,居高臨下的氣勢愈發的咄咄逼人,偏生薄唇又噙著笑,“當著全世界的麵跟前男友的現任攀比風馬蚤,嫌自己過去不夠可笑想來一筆更可笑的?”

下顎被掐住,男人俊美的容顏進一步逼到她的眼前,“還是說,不想嫁給我所以隻能用這樣自降身價的方式?”

“我的過去可笑?”酒精讓她沒有平時那麼多的顧忌,被男人強製按在盥洗台上的慕晚安此時像個炸毛的貓,“我的過去再怎麼可笑也輪不到你來評價。”

她用力的去拍他的手,“我跟左曄談四年的戀愛,至少他是真真實實的對我好過,至少在這四年裏我享受所有做他女朋友的權利,你呢?”

她笑,幹淨的還滴著水的臉肆無忌憚,“做了十多年的備胎,又隻能靠著權勢來強迫看上的女人,我有你可笑?”

洗手間裏是片刻的死寂。

安靜得可以聽到不知道哪裏的水滴滴答答落下的聲音。

顧南城的眸色變得陰鷙,徒然生出一股令人心驚的意味,“這樣說起來,我的確是比你可笑。”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和嗓音都很淡,卻也擋不住那股侵犯感極強的存在感,“不過對如今的我們來說,我可以用權勢得到看上的女人,而你隻能屈從。”

“就比如說,我想在這種地方要了你,你也隻能乖乖的讓我來。”

晚安的瞳眸一下就睜大,好幾秒都沒能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

直到他在一隻手扣上她的後腦勺時唇瓣再度壓了下來,另一隻手毫不溫存的去脫她的衣服。

因為跳爵士,她換下了自己本來穿的衣服,穿的是一件麵料輕薄的真絲襯衫,隨便用點力氣就能扯壞。

顧南城今天特別凶,跟早晨溫存甚至體貼的男人天差地別,晚安想也不想的大力掙紮。

別說男人跟女人之間的力氣天生就相差懸殊,她跳了一場消耗體力的爵士,加上酒的後勁,整個人連平時的狀態都沒有。

在顧南城的麵前幾乎沒有半點抵抗的餘地。

…………

後台那邊,江樹第三次看時間,有些擔憂,“這麼長時間她怎麼還沒有出來?”

易唯也覺得時間有點長,但還是自我安慰,“女人卸妝本來就耗時間,再等會兒吧。”

又等了五分鍾,江樹的眉頭皺得攏起,“你去洗手間看看,會不會出什麼事。”

“好,”易唯點點頭,朝著剛剛晚安去的方向小跑了過去。

洗手間不是很遠,易唯遠遠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守在一邊。

她臉色一變,腳步不停的往那邊走,還沒靠近,果不其然的被攔住了,“這邊洗手間在維修,去別的地方。”

“是我,我半個小時前才來過這裏,全都好好的,怎麼會需要維修?”

幾個人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但是隻要她一靠近就會攔住,也不說什麼多餘的話。

易唯沒辦法,跺跺腳連忙跑了回去,“江樹,江樹,那邊洗手間有幾個男人守在那裏……我怕……”

江樹臉都變了,推開她拔腿就往那邊跑去。

左曄等著宋泉卸完妝換好衣服,原本要離開,聽到這句話腳步也跟著頓住,朝他們離去的方向看去,眉頭緊緊的皺起。

夜莊這樣的地方向來魚龍混雜,晚安剛化了濃妝又加上燈光的效果,別人認不出她的身份很正常,如果有人心懷不軌想伺機下手。

他抿唇朝走過來的宋泉道,“你等我會兒,我過去看看。”

宋泉咬牙,“左曄,”她臉上都是冷笑,“你什麼意思?後悔跟我在一起了,想找她重修於好嗎?”

他後悔了嗎?他果然後悔了?

他現在想回去找慕晚安?

左曄淡淡的看她一眼,“是我真心愛過的女孩,宋泉,至少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希望她是平平安安的。”

說罷,他就抬腳要離開。

宋泉在他的身後喊道,“真心愛過?”她忍不住諷刺,“是愛過還是一直念念不忘,又或者,她今天為了你不惜大膽出位跟我鬥舞,你感動了?”

看著左曄沒有回頭的背影,她的手攥得越來越緊,“還是說,慕家千金跳的是爵士不是優雅的芭蕾讓你很意外,她其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無聊,左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