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剛坐穩,這才看到花廳裏邊人不少,微笑著說道:“爺,妾家裏人少。阿瑪額娘您剛才都見過了,姐姐姐夫不在京城,弟弟這會兒大概還在學堂。”
清漪話音未落,就有一團肉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直接竄進清漪的懷裏,“姐姐,你去哪了,我好想你。”
清漪看到這一團肉,哭笑不得,有些尷尬的看了看胤塘。
還沒等胤塘說什麼,董鄂柒仕就嚴肅得說道,“驍格,快下來!”
胤塘看著清漪還望著他,胤塘無奈的看了看董鄂柒仕淡淡得說道:“沒事兒。小孩子不懂事兒,就讓他呆一會兒吧。”
後來,胤塘和董鄂柒仕去書房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她和馬佳氏在屋子裏邊也說了一些話語。
馬佳氏還塞給她一張方子,說是生子用的。
看著差不多快正午,清漪就有些不舍的上了馬車離開了董鄂府。皇家媳婦兒回門不過正午方回府,這是規矩。
馬車上麵,清漪看著胤塘依舊不怎麼高興的臉龐,微微笑著說道:“爺,生氣了?”
胤塘有些怪異的看了看清漪,“沒有,爺怎麼會生氣。”
“那是吃醋了?”
隻是胤塘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外麵車夫說道,“爺,前麵有人攔路。”
胤塘一愣,下意識的問道,“所謂何事?”
胤塘話音剛落,外麵就傳進來一聲聲哭泣著的稚嫩的嗓音,“小女子年幼之時便喪父,如今為了幼弟以及病母生活所迫,希望貴人能施舍一些,小女定當做牛做馬。”
胤塘翻了翻白眼兒說道,“福全兒,走。”
清漪也沒覺得有什麼,即便是那女子可憐,可胤塘沒有必要非得幫她,況且宮門前刺殺胤塘的事情油在眼前,誰又知道這不是一個計謀?
隻是那求胤塘施舍的女子並沒有就此離開,一直在後麵追著馬車,跌倒了爬起來依舊繼續追著。
福全兒看著那姑娘的樣子,不忍心的說道,“爺,那姑娘…”
隻是胤塘沒等福全兒說完,就厲聲說道。“爺知道,你放慢速度,爺倒要看看這到底是要錢還是要命。”
那女子個子不高,看上去差不多十來歲的樣子,一身粗麻布衣服,臉上黑漆漆的,頭發也還算的上整齊,眼睛裏是淚水,眼底裏是渴望,看上去實在是分不清楚是何居心。
馬車放慢了速度,果然女孩兒很快就追了上來,一直抓著馬車跑,滿臉上紅突突的樣子,隻是少了幾分喘氣的感覺。
那女子再次哭泣著說道,“貴人,您就施舍幾個吧。”
胤塘聽著聲音撩開了車簾,嗬住了福全兒,用疑問的眼神看著女子。
馬車逐漸聽下來,女子掩蓋起來淚水,快速爬上馬車推掉福全兒,一手出鏢向馬腹而去也不管能不能驚了馬,另一手寒鋒快速向著胤塘而去。
胤塘早有準備,直接就抓住了女子的手,用力一扭,骨頭斷裂的聲音響在空中,劈裏啪啦的聲音夾雜著,蹭亮的刀落在地上。
他依舊狠勁兒抓著女子的手,厲聲問道,“誰命你來的?”
隻見女子嘴角一咧,奸詐的抿嘴,好似吞咽了什麼東西,下一秒她嘴角就溢出了豔紅,倒在了胤塘的懷裏。
胤塘鬆手,怒腳一踢,女子就僵硬的摔下了飛奔的馬車,胤塘挑開簾子說道,“我們恐怕得跳車。”
清漪看了看外麵,早就慌忙躲開的人群,以及馬上要撞在石牆上麵的馬,拚命點點頭。
胤塘看見清漪點頭就抓著她,兩人翻了出來,結結實實的摔在了石地上麵,接著就聽見一聲嘶吼。
馬撞上石牆,載到在地上,整個馬車都翻到在地。
胤塘看都沒看馬,扶起來清漪,就發現清漪的腳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