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無動於衷,許嚴更是直接扼住了她的手腕。
“你做什麼?你放手!”
許嚴目光狠戾,緊緊攥住她的手腕不鬆。
“我看看他有什麼能耐,可以從我手中搶走你!”
趙越澤看見蘇熙被抓住手腕,登時一個氣急,打趴了一個黑人。
朝她快步衝過去,奈何,剩下的黑人很快就上來將他攔住。
幾人再度打鬥起來,難分難舍。
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敢上去幫忙。
蘇熙眼睜睜看著趙越澤被八個黑人輪番毆打。
“別打了,住手!”
黑人不聽,繼續毆打趙越澤。
蘇熙看見趙越澤被打頭破血流,心慌得不行:“許嚴,求你了,放過他吧!讓他們別打了,快讓他們住手。”
許嚴卻說:“是他自己非要闖進來送死的,怪不得誰。”
趙越澤不肯服輸,被重重地摔在桌子上,頃刻間破碎。
倒在地上,渾身刺痛不已,狼狽至極卻還是無法掩蓋他堅定的目光,那雙黑白分明的眼,仿佛有著無窮的力量。
明明傷得那麼重,還是在眾人驚詫的目光堅韌地爬起來。
再次被黑人打倒在地,卻還是硬撐著爬起來。
從什麼地方摔倒,就從什麼地方爬起來。
咬著牙,目光如炬,托著渾身的傷痕,一步一腳印。
朝那個穿著白紗坐在輪椅上的女人走去。
打到八個黑人都感到有些膽顫了,互相地對視了幾眼,猶豫著還要不要繼續打。
許嚴卻在這個時候出聲:“趙越澤,你別忘了,這裏是誰的地盤,你若是敢再上前一步,別就怪我不客氣了。”
趙越澤置若未聞,一瘸一拐地繼續往前走。
直到許嚴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對著旁邊保姆抱著的孩子。
眾人皆是一驚,更是亂作一團。
“啊——!”
“是槍,是槍啊!”
趙越澤驀然止住前進的腳步,想不到許嚴竟然會隨身帶槍。
他不擔心自己,卻不敢拿孩子已經蘇熙的性命開玩笑。
趙越澤壓著聲音說:“你要做什麼?”
蘇老也沒想到許嚴會有這個舉動,登時敲著拐杖暴怒道:“許嚴,你這是做什麼?”
許嚴卻笑著說:“蘇老,對不起,如果我不這麼做,今天我怕是真的會輸的一塌塗地,我已經隱忍許多年了,不想再忍了,也不想再裝了,今天我一定要跟蘇熙結婚,不然的話……”
說著,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現場的眾人。
勾起嗜血的笑意,冰冷冷道:“在場的人,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這個島嶼!”
現場一片喧嘩慌亂,那些人登時害怕得想要逃離禮堂。
忽然,禮堂的大門被重重合了起來。
許嚴笑容更甚:“你們都別白費心機了,就算你們能夠跑得出這座殿堂,也逃不出這座島嶼。”
蘇熙驚詫不已:“你……經控製了整個島嶼?”
許嚴沒有回答,笑容就是最好的證實。
蘇老上前,厲聲質問:“你這是要做什麼?你快把槍拿開……”
“嘭——!”
話還沒說完,許嚴竟然朝蘇老的身側開了一槍。
“啊——!”
“救命啊!”
“殺人啦!”
眾人更是驚慌失措,全部蹲在地上雙手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