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獎道:“當真是人比花嬌,”
蘇皖雨臉色緋紅,左顧右盼的看了看沒有人才白了他一眼睛,這人冷淡的時候也是真冷淡,但是寵溺起一個人來的時候也是真寵溺。
半個時辰之後,小團子沈星塵追了上來,小臉激動得紅撲撲的,倒襯著一身米白色的袍子越發幹淨。
他氣喘籲籲的抓住沈泗君和蘇皖雨的手,兩隻眼睛都因激動而放光。
“爹爹娘親,我真的可以和你們一起去淮南嗎?”
沈泗君點點頭,摸了摸他的頭頂:“這一切都是你娘的功勞。”
蘇皖雨蹲下身子抱起星塵:“娘親是去淮南幫皇上求雨,讓淮南百姓免於災害之苦,娘親是去做正事的。”
星塵激動地兩眼放光,乖巧地抱著蘇皖雨的脖子,小雞啄米般的點頭:“沈伯跟我說了,我知道我一定不會給您添麻煩的。”
兩日後,京城大門口,慕容雲遊依照約定過來,為蘇皖雨送行。
他走下禦攆,看著蘇皖雨的目光有些複雜:“此次淮南之行,還望聖女多盡心力。”
蘇皖雨點頭:“自當義不容辭。”
一番寒暄過後,眾人準備啟程,沈泗君一身輕甲,十分利落帥氣。
他伸手拉住蘇皖雨的手,對慕容雲遊點的點頭道:“陛下,我們這就出發了。”說罷,溫柔地將蘇皖雨送上馬車。
慕容雲遊走近,以隻有自己和沈泗君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去了淮南,如發現貪官汙吏,證據確鑿,不必另行請旨,直接斬之!”
沈泗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點頭道:“臣知道了。”
車隊離開京城,不到十裏的地方,沈泗君便棄馬上車。
“外麵那麼多人呢,你也不注意著些。”
沈泗君理所當然道:“他們沒媳婦,他們媳婦兒不是聖女,所以他們不能坐馬車,我可以!”
這男人總有這麼多的歪理邪說,蘇皖雨不與他糾纏,當下閉了嘴。
沈府,鬆鶴院中,慕雲傾臉色沉重的找到正在畫堂品茶的沈老夫人。
“怎麼了?”沈老夫人放下茶盞,沉聲道。
“老夫人,奴婢打聽清楚了,半個時辰前,陛下親至城門口,為將軍和夫人送行,他們已經出發了。”
“什麼?”沈老夫人捏著佛珠的手一頓,抬眼驚疑的看著慕雲傾。
慕雲傾點頭,有些為沈老夫人不平道:“將軍也真是的,去淮南這麼長的時間,也沒回來問您一句。跟您告個別。”
這一句話,瞬間勾起了沈老夫人的怒火,她氣的臉色發青,抬手狠狠將手中的佛珠甩到地上:“這個不孝子,都怪蘇皖雨那個狐媚子,若不是她,君兒何至於如此忤逆不孝!”
慕雲傾眸中惡毒之色一閃而過,輕聲細語的安慰著沈老夫人,但是暗地裏,卻慢慢通過蠱蟲,將厭惡蘇皖雨,恨沈泗君的意念慢慢的植入沈老夫人心中,一點一點控製沈老夫人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