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敢這麼和老夫人說話!”
蘇皖雨話音剛落,立在沈老夫人背後的慕雲傾便厲聲喝道:“還不跪下給老夫人請罪!”
蘇皖雨撇了她一眼,連話的懶的與她說。
沈泗君冷哼一聲,不屑道:“你是什麼身份,豈敢對我沈府當家主母如此無禮,冷月,給我掌嘴。”
“是。”
冷月聽令上前,慕雲傾心裏忽然想起上次被李冷月扇耳光時的慘狀,心裏忍不住一抖,害怕的後退了一步。
她目光一閃,沈老夫人卻仿佛被什麼刺了一下一般,瞬間站起身,怒瞪著沈泗君:“你想做什麼,我院子裏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沈泗君道:“既然母親院子裏的人沒有規矩,為防止以後母親吃虧,孩兒今日就替母親管教管教。”
“你……你……”
沈老夫人氣的雙手顫抖,瞪著沈泗君你了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冷月撇了一眼沈老夫人,兩步上前,伸手,一把將慕雲傾胸前的衣服抓住,“啪啪”兩巴掌狠狠地甩到了慕雲傾的臉上。
慕雲傾一張保養得宜的白嫩臉頰上,頃刻間,紅腫發紫,原本一張清麗的臉龐頓時變得麵目猙獰起來。
“你……老夫人,你要為奴婢做主啊,奴婢雖然是個下人,但是卻是老夫人院中的下人,怎容得別人喊打喊殺的。”
慕雲傾一身侍女的服飾,頭上紮著一個雙環髻,端的是清麗可人,橫臥在地上的身子,也是妖妖嬈嬈勾人深想。
蘇皖雨雖然沒有了之前的記憶,但是本性依舊未變,見狀,笑了一聲:“我說這個……叫個什麼來著?”
她無語,轉頭問沈泗君慕雲傾的名字。
沈泗君配合表演:“不知道,沈伯,她是……”
星塵無語,他的爹爹娘親怎麼都記性不好的樣子?
“娘親,她叫慕雲傾,以前借住在府中的醫女,後來想要對娘親不利,本要打出去,但是祖母保下了她,現在放在鬆鶴院當奴婢。”
他這麼一說,蘇皖雨就明白了,笑眯眯的摸了摸星塵的頭發誇獎:“是這樣啊,星塵真厲害。”
蘇皖雨抬頭,果然,慕雲傾一張清麗的小臉氣的蒼白。心裏忍不住暗暗笑了笑,這麼點兒道行,就敢和她搶男人,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慕雲傾,莫說你現在是奴籍,我沈府的奴婢。就說你以前,也不過是個仗著對將軍有救命之恩,在沈府賣臉麵罷了。”
她有些懶散的靠在沈泗君的肩頭,不屑道:“既然是我沈府下人,就要有做下人該有的規矩,狀告當家主母,可是要讓拉出去當街打死的,難道慕姑娘,喜歡這樣?。”
“你……我……”
蘇皖雨拿出將軍夫人的氣度風範,慕雲傾頓時啞口無言。
“夠了,君兒,你取這個女人回來,就是來我鬆鶴院來耍威風,來氣我的?”沈老夫人使勁兒將手中的龍頭拐杖往地上一墩,目光逼視著沈泗君。
沈泗君不明白,自己從來精明大氣的母親,為何會被慕雲傾這個女人給迷了眼睛,盲了心智,一門心思的偏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