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風天機走近,謝謝查探起蘇皖雨的情況。
沈泗君一字一句的將昨日的情況複述了一遍,並不抱什麼希望的垂下眸子,伸手喂蘇皖雨理了理衣領。
風天機閉眼沉思良久,歎了口氣道:“哎,小雨兒之所以能醒來,老夫認為是她的魂魄歸位了,但是因為某種原因,她的魂魄並不能在體內久留,而你們……咳咳,可能又消耗了她的精神力,所以她才會離去的那麼突然。”
風天機睜眼,就見沈泗君瞪大了雙眼看著他,一雙眸子裏滿是不可置信。
慢慢的,他的眼眶通紅起來,看他仿佛看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顫抖著聲音問道:“先生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風天機心裏閃過一種愧疚,他不過是為了保住沈泗君,不讓他尋死而隨口胡說的,哪裏有什麼真憑實據?
但是此刻,他卻一點猶豫都不能有,鄭重點頭保證道:“臭小子,你懷疑我,你不要請我呀,我是他師傅,我能騙你嗎?”
沈泗君用力點頭,對,先生是蘇皖雨的師傅,他肯定也希望是蘇皖雨活過來。
“那什麼地方可以找到她的殘魂,就這麼等著,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申思君有些急不可耐,他想要說蘇皖雨立馬醒過來,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他不想再體會這種得而複失的痛苦了。
看著他期盼的眼神,風天機有些心虛地搖頭道:“這我哪裏知道,天下這麼大,誰知道他的殘魂在哪裏?”
他看了一眼頹廢的沈泗君和全無聲息的蘇皖雨,哼了一聲道:“就因為你們倆一點事,老頭子我一路快馬加鞭從亳州趕回來,這一把老骨頭都要累散架了,你還問東問西。哼!你自己玩兒吧,老頭子我要去休息了。”
風天機趕緊轉身,一溜煙兒消失在了臥房裏。
他得趕緊走,在文章這小子問出紕漏來可不好,到時候鬧著要死要活的,他責任不就大了。
風天機走後,沈四軍心痛地看著蘇皖雨,低聲道:“蘇皖雨,無論如何我都會把你的殘魂找回來,我們就在不分離了,你等我一下,好不好?”
他溫柔地為蘇皖雨整理了衣服與頭發,然後將其抱起來,穿過院子走到祠堂,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了下來。
沈泗君扶在水晶棺外,目光繾綣,溫柔地看著蘇皖雨沉睡的麵容,俯身,在他眉心輕柔的印下一吻。
“等著我!”
他凝視著蘇皖雨的麵容很久,然後,親手將水晶棺的蓋子慢慢合上。
“嚴密看守祠堂,除了我,一隻蒼蠅也不準放進來。”沈泗君冷聲吩咐:“誰敢硬闖,殺無赦!”
“是!”侍衛與暗衛無人不知昨天發生的事情,當下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大聲回應。
而皇宮裏,已經沉睡了一天一夜的蘇皖雨,此刻慢慢睜開了眼眸。
“醒了?”一道聲音從頭頂傳來,莫名讓蘇皖雨有種不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