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情,過去了之後就忘了吧,你和我都不是什麼情竇初開的孩子,都有需要也是情有可原……”
雖然有點像一夜情的說辭,但武青顏卻覺得,這樣的話剛剛適合她和他之間的微妙關係,不過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他便是用吻打斷了後麵的話。
武青顏全心全意承受著他如火如荼一般的熱情,有那麼一瞬,她似乎看見了他身上帝王的尊貴在不斷的瓦解,眼中的冷漠在慢慢的碎裂,隨著營帳內的溫度不斷飆升,她僅看見了他那無法隱藏的眷戀。
在熱情的最高處,他不受控製的動了動唇,聲音沙啞的喊出了她的名字:“武青顏……”
武青顏眼睛一酸,淚便是再次湧了出來,雖意識已經清醒,但她卻不想拒絕的擁住了他滿是汗水的身子。
這一場關於愛情和背叛的戰爭,究竟是誰輸誰贏,在這一刻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她隻願自己平安,他亦安好,便是最為完美的結局了。
武青顏以為,他不過也就是這麼一次,可原本的熱情還沒褪去,他便是再次欺上了她的身子,帶著一起走入了第二輪。
長孫明月像是不知道疲憊一般,但武青顏卻承受不住,她本來就是為了緩解疲勞的,而不是為了這一次製造更多的疲勞。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他究竟索取了多少次,以至於武青顏終是承受不住的昏睡了過去。
隻是,在她閉上眼睛的一刹那,聽聞長孫明月在她的耳邊小聲道:“既是幫你派出疲勞,那麼這筆賬就算你欠我的好了,不過要什麼我還沒想好,所以先欠著吧……”
丫挺的,這廝是故意的!原來他早就知道她這樣是藥物的副作用!?
隨著眼皮越來越沉,武青顏暗罵了一聲:丫長孫明月,你大爺挺好的?便是再也沒了意識。
才剛還壓著她的長孫明月,忽然收起了自己的動作,翻身躺在她身邊的同時,伸手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裏。
唇角的笑容慢慢褪去,剩下的,仍舊是那如平常一般冰冷的疏遠。
……
武青顏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營帳裏空空如也,她起身的同時,摸了摸身邊的床榻,入手一片冰冷,想來長孫明月應該一早就離去了。
她確實是有些失望,不過更多的卻是慶幸,這樣也挺好的,不然相見了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反倒是尷尬。
“咳咳咳……”營帳外麵,響起了並不陌生的咳嗽聲。
武青顏愣了愣,趕緊穿衣服,拉被子,確定將自己包裹了嚴實之後,才假裝淡然的道:“進來吧。”
以段染為首的,麟棋和秦月等人都是走了進來,段染並不知道武青顏吃了藥,隻是知道她被長孫明月抱了回來之後,便是一直昏睡著,如今終是見著了她醒過來,不由得鬆了口氣。
“謝天謝地你個妖精,終於是醒了。”
麟棋和秦月見武青顏神色不錯,雖不知道她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不過見她沒事,兩個人也是都鬆了口氣。
武青顏現在是做賊心虛,生怕被人看出什麼,趕緊自己找話題的道:“我記得我當初回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人,他現在在哪裏?”
麟棋倒是還好說,那孩子虎了吧唧的也是好糊弄,怕就怕秦月那一雙賊眼,觀察事物那叫一個細致入微。
這事段染倒是比較清楚:“就是那個被皇上像是拎著垃圾一樣拎回來的那個小矮子?”
武青顏一愣,試想長孫明月算是一個有輕微潔癖的人,而當時她和那個小侏儒埋汰的簡直是看不清楚五官,被長孫明月嫌棄也是在情理之中。
段染頓了頓又道:“在營地臨時的牢房裏扔著呢,有好幾個士兵看著,肯定是跑不了。”
麟棋當初也是看見了那個七個不憤,八個不平的小侏儒,不免好奇:“師傅,那個人是誰啊?別看個頭不高,但脾氣還真不小,當初他可是被皇上拎了一路,罵了一路的人啊!”
想起那個侏儒的經曆,武青顏知道,現在這些士兵他肯定是見一個討厭一個,罵罵人也是正常的反應。
抬眼,瞧著幾個人好奇的模樣,她不禁將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其中包括營地裏的士兵為何被抓,而孫統領又帶著那幾個大頭兵,是如何禍害人家村子的。
秦月聽得愁眉不展:“怪不得當時孫統領支支吾吾,原來是做了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雖然他死的慘,但也算是死有餘辜了。”
麟棋也是附和著點頭:“沒錯,像是那種人,根本就不配當兵,簡直是禽獸都不如!”
段染聽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嗎了八子的!也就是那姓孫的孫子死的早,不然我現在就切開他的肚子,看看他的心髒究竟是個什麼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