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顏搖了搖頭:“現在長孫明月中毒的事情不能告訴給任何人,我們宣揚出去一點,他就有一分的危險,不管如何先拖一段時間看看。”
她說著,將昨兒晚上研究出來的藥方交給了麟棋:“你去把這個交給二皇子,讓他派人去抓藥。”
麟棋接過藥方朝著門口跑了出去,因為太過著急,差點沒撞上迎麵而來的韓碩。
“這,這是……”
麟棋不敢置信的看著韓碩肩膀上看著的一個大活人,嚇得差點沒喊出來。
韓碩在外麵凍了將近一夜,沒有功夫和麟棋說話,直接忽視掉了麟棋,看著肩膀上的人進了裏屋。
“給你!你要的人!”韓碩說著,相當不客氣的直接將人扔在了地麵上。
武青顏一愣,邁步走了過來:“你這是想摔死她?”
韓碩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就是不摔她也快死了,昨兒個她被公孫親王賞給了那些侍衛,被蹂躪了一宿,今兒一早那些侍衛才離開屋子,我粗略的算了一下,差不多有二三十人。”
武青顏聽了這話也是想當的驚訝,她沒想到公孫政竟然如此的不是人。
垂眼朝著地麵上那衣衫不整的榮姑娘看去,不禁重重地歎了口氣,不再耽擱,著手開始查找起她身上的傷口。
她知道,她的離開若是被公孫政知道了,以公孫政的智慧,榮姑娘是瞞不住的,所以她讓韓碩提前去盯著。
不過她以為,公孫政會對榮姑娘動用私刑,但是她沒想到……
榮姑娘的身上此時青青紫紫的已經看不見原有肌膚的膚色,麵頰紅腫,眼袋青紫,想來昨兒晚上一定是哭了一夜。
再看看她的下體……
武青顏已經不知道要如何用言語去形容了。
起身將榮姑娘抗到軟榻上,正要解開她身上僅剩的幾塊破布,卻見韓碩還杵在門口。
“你也別在這裏站著了,你出宮一趟,去武府將雙喜也接進宮裏來吧。”
韓碩一愣,麵頰不自然的紅了起來:“接,接她幹什麼?”
武青顏好氣又好笑:“你們兩個總不能這麼一直分開著,況且現在的武府情況如何你我都不清楚,武振剛是鐵了心的要幫助長孫益陽,我害怕那些狗日的會再想辦法迫害雙喜,你把她接過來吧,雖然宮裏也不太平,但總是要比見不著的好。”
忙了這段時間,韓碩雖然想念雙喜,但卻沒有武青顏考慮的周到,點了點頭,不再遲疑的出了門。
屋子裏終於安靜了下來,武青顏頭大的難受,如今一個不曾治好,又來了一個病號,這還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一個時辰過後,武青顏指導著麟棋將藥喂給了長孫明月,又親自給榮姑娘上完了藥之後,便迷迷糊糊的靠在軟榻邊上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是被敲門聲驚醒的。
“姑娘,您可是在裏麵?叩叩叩……”
武青顏皺了皺眉,並沒有起身開門的欲望:“什麼事情?”
“姑娘,太子妃有請姑娘出去走走,說是上次見了姑娘一麵,覺得姑娘很是投緣。”
武青顏愣了愣,太子妃?武傾城!這娘們好端端的找自己做什麼?
正想著,房門被人推開了,武金玉走了進來:“姐,她為啥要這個時候找你?”
武青顏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想來是來者不善。”
武金玉看了看滿屋子的病號,詫異的一愣:“這人是誰?”
武青顏現在沒空和她解釋,緩緩站起了身子:“等我回來再和你解釋吧,你先幫我看著這裏,切記不要讓任何你不熟悉的人進來。”
“你要去哪裏?”
“去見見武傾城。”
說實話,武青顏也是不想去,但按照武傾城的性子,若是見不到她的話,指不定要想出什麼其他的幺蛾子。
隨著宮女出了寢宮的門,武青顏坐上了馬車,一刻鍾之後,馬車停在了太子妃的寢宮。
這還是武青顏第一次來到太子妃的寢宮。
不得不說,這太子妃的寢宮修建的還真是格外輝煌。
屋子裏似乎很是熱鬧,武青顏剛隨著宮女走進院子,便聽見屋子裏傳來的女子說話聲和笑聲。
待她隨著宮女邁過了門檻,隻見正廳裏坐著許多年輕的女子。
正座在中央的武傾城見了武青顏,厭惡的掃了一眼,故意對著那領路的宮女問:“你們兩個可是有什麼事情?”
宮女一愣,趕緊跪下了身子:“回太子妃的話,是太子妃交代奴婢將三皇子的妾室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