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自己前去的人不是長孫益陽的話,那就是……
“武青顏!”
“長孫明月!”
長孫益陽和武傾城同時開口,卻喊出了兩個人的名字,他和她相互對視了一眼,狠毒再現。
原來她和他都被算計了!真是太可恨了!早晚要除掉那對奸夫淫婦!
中秋的天幕,半個月亮斜掛,星星在閃爍著,華燈初上,又是一天緩緩從指縫之中流逝而過。
長孫明月拉著武青顏的手,緩步走在小路上,朝著宮門的方向走著。
“你是何時知道武傾城懷孕的?”
“就是上次白……”話剛說出口,武青顏便啞然而止,說漏了……
長孫明月側眸瞧著她:“你剛剛說什麼?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
武青顏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笑著趕緊打圓場:“沒有,就是上次白天的時候,我無意撞著了她,拉著她起身的時候,摸到了她的脈搏。”
長孫明月微微蹙眉:“青顏,你在瞞著我什麼?”
武青顏一愣,看著他笑:“我怎麼會瞞著你什麼?”
他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望著她,如玉靜綻,素衣飄飛,黑沉黑沉的眸子像是沒有盡頭的漩渦,讓人身不由己的深陷其中。
武青顏仍舊笑著他,卻在他看不見的地上死死捏著自己的大腿,在疼痛的作用下,她才能保持原有的清醒。
她不是有意想要瞞著他什麼,隻是她覺得時候未到。
眼下她對那個白七七隻是懷疑,但真正懷疑人家什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雖然她肯定了上次來她府裏鬧事的那個人就是白七七,但眼下就算是說了又能如何?
大不了給白七七扣一個因愛吃醋辦了糊塗事的罪名。
當然,她不說並不是因為這個罪名不夠大,而是她覺得這其中的事情並非看似那麼簡單。
長孫明月看的出來,在她輕鬆的表情下麵,隱藏的是她的躲閃,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卻忍不住擔憂。
“青顏,不管你瞞著我什麼,我隻願你凡事不要強出頭,別忘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既然她不願意說,他就不會強迫她。
武青顏點了點頭,很真的看著他精致的五官:“長孫明月,你怎麼越來越像是居委會大媽了?”
她果然還是不太適合嚴肅的氣氛。
長孫明月微微皺眉:“居委會大媽是何物?”
武青顏看著他那認真思索的樣子,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長孫明月早已習慣了她跳躍性的思維,和一些奇奇怪怪的言語,雖是難解其中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輕輕搖頭,拉著她的手走出了宮門口:“武青顏,你還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武青顏不在意,皮慣了:“你咬我?”
話剛說出口,腰間便是一緊,腳下一晃,整個人被他拉進了胸膛,抬眼,對視上他垂下來的麵頰,聞著他溫熱的呼吸,是他微微沙啞的聲音。
“大刑伺候。”
我靠!這廝還真是愈發禽獸了,怎麼說親就親?
武青顏下意識的往後仰著身子,卻被他強行攬住了後腦:“青顏,一輩子都別離開我。”
武青顏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這貨是在撒嬌麼?
強大如此,高傲如廝的他,竟然會撒嬌,這是不是比天上下紅雨還要讓人驚奇?
瞧著她的呆愣,他勾唇一笑,眉眼彎彎煞是好看。
“小呆瓜。”寵溺的動了動唇,再是忍不住的垂下了麵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