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令牌不但可以讓她所以搬動扶持他的所有大臣,還可以調動他秘密訓練的幾萬精兵,可以說他所有的心血都在這令牌上,若是這令牌一旦落入了其他人的手裏,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她從來不是一個賭不起的人,但對於這令牌,她卻輸不起……
轉身,出了屋子輕輕關上房門,朝著前廳走了去。
似乎是知道她今日有事,藥鋪根本就不曾開門,幾個大男人坐在前廳裏,眼看著她走了過來,都是拘謹的站起了身子。
到底是韓碩忍不住,先開了口:“武青顏,你和主子都和好了,是不是我就不用滾了?”
武博弈瞥了一眼韓碩,無奈的歎氣:“你怎麼就這麼沉不住起呢?這事咱們都不說,時間長了她忘了也就過去了,現在你非要說出來,這下好了,要是她過不去這個坎,要滾你自己滾,我還要留在這裏看病。”
麟棋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奇的看著武博弈:“武大哥,你好歹也是個將軍啊!怎麼比地痞還流氓呢?”
武青顏沒空在這裏和他們開玩笑,一邊攏著攏頭發,一邊往外走:“韓碩你陪著我進宮一趟,剩下你們倆照看著長孫明月。”
韓碩一楞:“進宮做什麼?”
武青顏很是無奈的掃了他一眼,拎著他的脖領子就往外拉:“挺大個老爺們別這麼墨跡,邊走邊說,若是這次事情辦得好了,咱倆的所有賬一筆勾銷。”
韓碩這麼一聽,當即來了精神,連拉都不用拉了,一個箭步躥了出去,那叫一個麻利:“你就瞧好吧。”
武青顏輕輕一笑,又囑咐了麟棋和武博弈幾句,這才帶著韓碩朝著皇宮的方向走了去。
她雖然氣性大了一些,但不記仇,其實就算今日長孫明月不來找抽,她也不會真的讓韓碩和武博弈滾蛋。
揚手遮了遮頭頂的陽光,她將聲音壓到最低,將武金玉發生的事情,和與皇後打賭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訴給了韓碩。
韓碩怎麼也沒想到,在他眼皮子底下都能發生這麼嚴重的事情,尤其是聽見武青顏說自己和皇後打賭了,簡直是又氣又驚的眉角直抽。
“你瘋了你?這你都能答應?若是你輸了怎麼辦?難道還真要去和太子扯一腿?”
武青顏一記暴栗敲在了他的腦袋上:“用嘴和我說話。”
韓碩捂著後腦:“你究竟有幾成的把握?”
武青顏算了算:“九成吧,不出意外的話。”
“你還真敢賭。”韓碩哼了一句,看著近在咫尺的皇宮,“既然是你和皇後打賭,你把我拉過來能幫你什麼?”
武青顏挑唇一笑:“你猜呢?”
韓碩看著這明顯算計人的笑容,後背“蹭蹭”的冒著涼風,要不是他欠著武青顏人情,早就轉身就走了。
不過後來他仔細想想,沒準武青顏是讓自己當個跑腿的或者是打雜的,也就平穩下了心髒。
可幻想永遠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會戳著你一刀又一刀,他是做夢都沒想到,武青顏拉著他進宮,竟然是用他刷臉的……
就好比兩個人站定在了宮門口,武青顏一沒進宮令,二沒受到任何的邀請,但麵對那宮門前的侍衛,理直氣壯的將他往前一提:“韓副將要進宮辦些事情。”
韓碩登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張臉雀黑雀黑的,似晴天一聲悶雷響,炸的他體無完膚。
不過門口的那些侍衛還是很給韓碩麵子的,主要是他們顧忌了韓碩身後的長孫明月,所以也沒怎麼為難,還真放他們進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