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上百,他很清楚女人都是喜歡甜言蜜語,而且心腸柔軟的東西!
隻要武青顏這口氣能咽下去,願意和他和好如初,別說像是現在這樣的低三下四,就是讓他跪下舔她的腳趾頭他都願意!
武青顏冷漠的看著他,但心裏卻知道,他說的話可能是真的。
因為在那個夢裏,她清楚的看見了在‘武青顏’落下閣樓之後,他看著那斷裂的欄杆呈現出的詫異和震驚。
可她想不明白的是,如果那次當真不是意外的話,那麼究竟是誰,想要至曾經那個武青顏於死地?究竟是要怎樣的仇恨,才能讓那個人對一個柔弱的女子下如此毒手?
劉衝見武青顏再次沉默了下去,隻當她是原諒了自己,趕忙再次走了過來,對著武青顏便張開了手臂:“青顏我的愛!來吧!我知道你愛的那個人還是我!”
武青顏眼看著劉衝像是圈豬一樣的朝著自己撲奔而來,想也沒想,後退一步,長腿抬起,一腳就是揣在了他的麵頰上。
劉衝被踹了個五眼青,趴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摸著自己紅腫起來的麵頰:“青顏,你怎麼如此狠心?竟然對我下這麼重的手?”
這個賤人!真是給臉不要臉啊!他都已經這樣了,她還想自己如何?難道她忘記曾經她是如何跟在自己的身後,對著自己百依百順,小鳥依人的了麼?
他心裏窩火,但麵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如今武青顏是皇子妃,有著身份顯赫的皇子撐腰,就連長孫益陽都說,如今的這個女人,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拿捏的傻子了。
他想要在長孫益陽的麵前立足,想要有權有勢,就必須要征服這個賤人!他現在真是恨不得直接將這個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下!扒光了她的衣服!蹂躪她的每一寸肌膚!
武青顏看著地上一臉‘你欠我三百萬’表情的劉衝,內心一陣的翻滾,要不是她自製力過人,估摸著早就吐出來了。
“不好意思,我腳滑了。”
她真不知道當初那個武青顏是怎麼看上這個男人的,這男人簡直是極品之中的戰鬥機,賤,渣,婊可謂是在他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劉衝聽著這個可笑的理由,差點沒氣炸了肺,腳滑了?騙他媽鬼呢?
不過饒是他此刻內心淤著萬千怒火,也隻能忍著,忽而劇烈的喘息了起來,好似很是痛苦的撫摸住了自己的心髒。
“青顏,你怎能如此傷害我單純的心靈?我愛你可是天地可鑒,日月可證,你曾經的海誓山盟那可是老天爺都聽見的,如今你是想忘恩負義的攀高枝麼?你怎忍心讓我傷心啊!難道隻因為我是個侍郎?”
哼哼!這個賤人最怕的就是他的甜言蜜語和假裝可憐!這是他的絕招,隻要他一出此招,那個賤人一定會奔過來撲進自己的懷抱。
武青顏冷冷的看著他浮誇的演技,真想一腳把他踹出地球,踢向宇宙:“劉侍郎還是起來吧,地上涼,若是拔的大小便失禁了,可就不劃算了。”
“……”劉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這個賤人不撲過來投入自己的懷抱也就算了,她,她竟然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真是事態變了啊!連賤人都可以用眼角看人了!
無奈之際,劉衝隻得自己從地上灰頭土臉的爬起來,一臉捉到奸夫淫婦的痛心表情:“青顏,你真是勢利眼,你怎能如此對待我?你別看那幾個皇子現在風光,可真正的儲君可是太子!等太子登基了之後,他們連狗都不如,而我可是太子身邊最為信任的人!你可要想好了再做選擇啊!”
武青顏掃了一眼,忽然將目光落在了他身後的石欄上,勾唇一笑,走到了石欄前,望著碧波的湖水,沉默微笑著。
劉衝一愣,聲音有些顫:“青顏,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別光是笑啊!”
難道這個賤女人被自己刺激的又傻了?
趁著劉衝隻顧著看著她的時候,武青顏甩出了袖子裏的一個小瓷瓶,洋洋灑灑的將那瓷瓶裏的粉末倒在了石欄上。
回身,將藥瓶扔回了袖子,一切做的天衣無縫,對著劉衝她又是一笑:“劉侍郎你來。”
劉衝一愣,隨後笑著像是哈巴狗一樣的跑了過來:“青顏,我就知道你愛的還是我!”
這個賤女人!死都跑不出自己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