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個被她聽的人,還是她的大伯哥……
長孫子儒瞧著她難得窘迫的模樣,愛憐的笑了,伸手將她拉了起來,溫柔佛去了她身上的雜草:“你在這裏做什麼?”
要是一般人,早就臉紅如火燒了,但武青顏卻從來不是一般人,如今被抓到雖然有些尷尬,但卻理智。
她狡黠的用自己的肩膀撞了一下長孫子儒的肩膀,瞄著不遠處的武傾城,挑了挑眉:“大伯哥好手段,收買人心連銀子都不用,隻需吧嗒幾下嘴皮子就搞定了!”
長孫子儒被她撞的腳下一晃,瞧著她那被自己抓了個現行,還理直氣壯和他研究的模樣,無奈的笑了笑,拉住了她的手:“走吧,前廳應該快開席了。”
其實他更像她吃醋,更想她和他鬧別扭,甚至是無理取鬧,可他知道,這些所有的更想,永遠都不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因為在她的心裏,早已埋下了明月這個種子。
他並不是想爭搶,或者是爭取什麼,他隻想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亦或是在她還是他未過門皇子妃的時候,多和她說說話,多看看她的笑容,這就夠了。
如果她要是別人的女人,哪怕她的身份是皇宮裏的妃嬪,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將她搶到自己的身邊,精心嗬護著。
但偏偏,她是明月放在心尖上疼著,寵著的寶貝,而明月,是他這一輩子都必須要去保護的弟弟。
所以,他永遠隻能是她的大伯哥,而她,隻會是他唯一的弟妹,僅此而已。
武青顏隻當他是顧忌了現在是身在武府,所以才會對自己有這般寵溺的姿態,不過側眼瞧見那剛剛還一副一江春水,現在卻一副怨氣衝天的武傾城,她卻忍不住想笑。
“大伯哥,你還真是往死裏寵著我,如果有一天我要是被喜歡你的女人殺了,我死的是要有多冤枉。”
長孫明月但笑不語,這個丫頭的想法永遠都是那麼的稀奇古怪。
武青顏笑著又道:“不過她是真的愛慘了你啊!”這個她指的是誰,她和他心裏清楚的很。
長孫子儒微微垂眸:“覺得我卑鄙了?”
武青顏搖了搖頭:“就算你卑鄙,也和我沒關係,又不是我愛慘了你。”
她並不反感長孫子儒利用武傾城,感情的事往往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
長孫子儒既然明擺著告訴武傾城,他在她的身上是有利可圖,但武傾城還願意被他利用,那就不能說長孫子儒卑鄙,隻能說武傾城太花癡了。
長孫子儒微微做傷心狀,嘴角噙著的笑意卻並沒有消失:“你這丫頭說話還真是傷我的心啊!”
武青顏撇嘴:“苦情戲不適合帥哥來演。”
長孫子儒輕輕的笑了,不再說話,拉著她朝著前廳走了去。
其實他的心是真的疼了,隻不過是她不知道而已……
武傾城眼看著長孫子儒與武青顏攜手而去,眼睛裏的妒火是蹭蹭的燒。
她當然不會怪長孫子儒,因為明麵上武青顏確實是他未過門的皇子妃,長孫子儒麵上做做樣子也是應該的。
但至於這個武青顏,她真是恨她不早死!
暗自捏緊了手中的絲帕,武傾城恨得牙癢癢,武青顏你這個賤人!不用你現在不要臉的朝三暮四,一會我便要你丟人丟到閻王殿!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哪裏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