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和這個賤種一起走!旅什麼行?往哪行?
武青顏直接將她拉了回來,再次掏出了腰包裏的銀針,在她的麵前比比劃劃:“我奉勸大夫人,還是順從一些比較好。”
梅雙菊隻覺得背後寒風陣陣,饒是她此刻再心不甘情不願,也要跟著武青顏一步步朝著院子外走去。
武青顏倒是很滿意她的順從,拉著她出了院子,一路的談笑風生。
周圍路過的小廝和丫鬟見了此情此景,哪個不是張大了嘴巴,站在原地狠命擦著自己的眼睛?
他們是不是看錯了什麼?二小姐啥時候和大夫人這麼好了?
梅雙菊一臉赴死的表情,和上刑場差不多,一雙眼睛賊溜溜的瞄著周圍,隻恨自己的眼睛不能說話!
不過話說,這個小賤人是要把自己帶到哪裏去啊?難道是想給她那個賤人娘報仇?將自己偷偷殺掉,然後毀屍滅跡?
她越是這麼想,便越是害怕,越是害怕就越是緊張,結果雙腿一顫,就……
武青顏瞧著梅雙菊雙腿之間流淌著的小河,哼笑了一聲,真是沒想到,堂堂的武家大夫人,也有今天這般狼狽的時候。
想當初她剛剛回府的時候,她是何其的榮耀,多麼的得瑟?然而現在,失寵失權,就連她最看成寶貝的女兒也想除掉她,她不是那個最悲哀的,還能是誰?
“大夫人,我真的很想親手捏死你。”拐進了樹林,武青顏忽然停下了腳步,伸手掐在了梅雙菊的脖頸上。
眼前這個女人,自私自利,將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不停的找她麻煩,殘害她身邊的人,如果要不是她礙著許多的因素,早就虐死這個女人千百回了。
她真的要感謝,這個和諧的社會救了她……
梅雙菊驚恐的睜大眼睛,早已沒了往日風光的她,此刻顫抖如篩糠,嘴巴大張卻說不出一個字來,一張逐漸缺失呼吸的臉,慢慢憋成了豬肝色。
這個小賤人竟然要殺她!她怎麼敢!她何德何能?自己的女兒可是鳳女,那是未來要當皇後的!她算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如此張狂的想要殺自己!
武青顏盯著她臉上那恐懼,不服,咒罵的表情凝視了半晌,忽而輕輕地笑了:“別浪費腦細胞的在心裏罵我了,我既然告訴你我想要殺你,就證明我已經改變主意了。”
她說著,當真鬆開了緊箍在梅雙菊脖子上的五指。
“嗬——嗬嗬嗬——”得到自由的梅雙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黏搭搭的哈喇子淌了整整一個下巴。
武青顏再次攙起了梅雙菊,不容許她反駁的跟著自己進了樹林,表情輕鬆的明明像是閑聊家常,但說出去的話,卻讓梅雙菊不停的打著冷顫。
“大夫人,我發誓要讓你生不如死,就一定會說到做到,曾經,我隻不過是想讓你有一段時間的不順心,然後親手送你去見閻王,但是現在,我忽然發現,讓你一輩子生不如死,其實是一個更不錯的選擇。”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她慢慢解開了梅雙菊的腰帶,一邊搭在樹杈上,一邊綁緊在梅雙菊的腰上,一點點的拉著她,慢慢將她提了起來。
一陣暖風吹來,高掛在樹梢上的梅雙菊晃了又晃,活脫脫一副掛臘腸的衰樣。
梅雙菊本來就恐高,如今又這般的搖搖欲墜,她哪裏能不害怕?又是一股子的熱流,順著腿間傾瀉而出……
武青顏眼看著那哩哩啦啦的尿流了下來,再是不遲疑,趁著梅雙菊搖晃的同時,對準了茅房,不過是一個鬆手。
梅雙菊連著眼淚帶著尿花,直接大頭朝下的摔進了茅廁裏。
“砰!”的一聲,比打雷還響……
梅雙菊摔得那叫一個慘,雖然沒有腦袋杵在地麵上,不過她卻一隻手直接紮進了茅廁的糞桶裏,本來就渾身滴尿的她,這次倒是屎尿齊全了。
對於裏麵的情況,武青顏就算不用看,用想的,也知道一定很是慘烈。
一直在不遠處和幾個小廝裝模作樣的武傾城,說了整整快半個時辰的話,嘴皮子都磨薄了一層。
她還正納悶,怎麼自己繪聲繪色的演了這麼半天,茅房裏連個動靜都沒有,忽然聽見茅房裏傳來了一聲巨響,打消了她心裏的狐疑。
武青顏那個小賤人是不是一氣之下,掉茅坑裏出不來了?
如此想著,她更是賣力的對著那幾個小廝含淚哭訴:“你們如此強迫於我有何用?當初是我娘讓你們殺二妹妹的,我可是完全都不知情啊!”
那幾個本奉著,那人錢財,替人消災的宗旨,雖早就口幹舌燥,可如今見武傾城再次演了起來,還是乖乖的跟著配合。
“大小姐,大夫人那可是您的親娘,如今她不給錢,隻有你給錢了!”
“如果大小姐不給錢,小心我們將這事告訴給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