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振剛聽見這個消息也是驚訝到不行,不過既然老夫人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呢?
況且清水雖然斷了一條手臂,但年輕貌美,在他身下婉轉勾魂,怎麼看都是要比梅雙菊那像是老母豬成精的樣子好的多。
梅雙菊見武振剛竟然默認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竟然還要收了這個狐狸精?你這個老色胚!你究竟有沒有臉啊!”
她說著,連撲帶打的衝了過去,那還未曾痊愈的臉,在她誇張的大吼下,與厲鬼沒有任何的區別。
武振剛看著就心煩,哪裏還有憐香惜玉的心?當即一巴掌將梅雙菊打倒在了地上:“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趕緊滾回你自己的院子去!”
梅雙菊哪裏肯從?自認不是武振剛對手的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來了,扯著嗓子哀嚎了起來:“哎呦我的天老天啊!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如今一個連狗都不如的奴才,都爬到我的腦袋上麵了!我還怎麼活下去啊!”
武青顏將清水扶了起來,看著梅雙菊那潑婦罵街的樣子,輕輕一笑:“清水,從今日開始,你就真的站起來了。”
清水冷冷瞧著梅雙菊的落魄模樣,唇角上揚,淺淺回應:“二小姐放心,隻要有我清水一日,便斷不會有她一日安生。”
武青顏點了點頭,掃了一眼清水平坦的肚子:“小心照顧你的肚子,若是失了‘孩子’,梅雙菊今日的下場,便是你明日的寫照。”
她和清水算不上是情深意重,不過是個相互利用的關係,對於沒有感情的不相幹人等,武青顏比誰都狠。
清水心裏一顫,乖順的垂下了麵頰:“清水明白,以後的一切,但憑二小姐吩咐。”
誰也沒有注意到武青顏與清水的竊竊私語,因為梅雙菊的鬼哭狼嚎已經響的震天,老夫人頭疼欲裂的招呼來了小廝,正要讓人拉著梅雙菊下去,卻隻見剛剛趴在桌子上的孫夫人,忽然猛地站起了身子。
藥性大發的孫夫人已經沒了理智,她紅著眼睛,燥著麵頰,陰沉沉的先是一一掃過那些站在邊上的小廝,最後竟將目光落在了武振剛的身上。
然後,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孫夫人竟然嬌羞一笑,緊跟著,風騷無限的朝著武振剛撲了去。
“武家老爺,妾身對您朝思暮想很久了!”
武振剛一愣,隻覺得眼前一堆肥肉擁擠了過來,隨後手臂一緊,孫夫人竟用胸口蹭起了他的手臂。
老夫人一愣,顯然被孫夫人這道重雷劈的不輕:“這,這成何體統!”
可已藥效迸發的孫夫人,哪裏還能聽進去老夫人的話?她見武振剛僵硬著身子沒反應,不禁又是上前一步,拉開了自己的衣服。
“武家老爺,你瞧我哪裏比不上你家的大夫人了?”
她肥碩的胸器半裸半露的在燈火下忽隱忽現,麵頰躁紅,眉眼帶春,整個人半靠在武振剛的身上,似根本沒長骨頭一般。
武振剛雖有些震驚,但他的麵上卻並沒有動怒,相反的,那繃緊的嘴角,似還有一些微微上揚的意思。
想想也是,有女人喜歡又不是什麼壞事,這是證明他寶刀未老,魅力無限啊!
清水瞧著孫夫人那開放的模樣,憋了半天,才道了一句:“真沒看出來,這孫家夫人竟如此開放。”
她也不是沒有勾引過武振剛,隻是相對於孫夫人的直說直脫,她自問是遠遠比不上的。
武青顏卻笑得好看:“開放?她那是精蟲上腦了!”想給她下藥?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重!
周圍的小廝見孫夫人如此,哪個不是瞪大眼睛瞧著?看著?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好戲啊!若是錯過了,那可就可惜了!
其他人都是看熱鬧,隻有跪在地上的梅雙菊是越看越窩火,猛地,她起身拉住了孫夫人的頭發,舊火新火的一起往外攻。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武家何時輪到你來獻媚了?看我今日不打死你這個不知廉恥的玩意兒!”
梅雙菊是真的下了死手,一個大巴掌,接著一個大巴掌的朝著孫夫人的臉上乎著,“啪啪!”拍肉的聲音,那叫一個脆生!
要是平時,就是借孫夫人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與梅雙菊胡來,但是現在不同了,她喝了藥,恨不能現在就脫個精光,爬到武振剛下麵婉轉承歡的她,哪裏還能顧忌到別人?
眼看著梅雙菊對她又是打又是撓的,孫夫人也不甘示弱的揮舞起了手臂:“我呸!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過時的潑婦罷了!武家老爺就是瞎了也不會再碰你!我讓你打我!讓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