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聽後果真減小了力度,看樣子也不像是非要將她趕盡殺絕不可。
而他本人也不知為什麼,他總對這個女人總是格外的包容,就連第一次見麵都有種異樣的親切感。
“將軍,沒有發現異物,隻是在牆上發現像是獸類的抓痕。”
“是法師!”小九在玉鐲裏用神識喊道,隻不過夜辰好像聽到似的,厲色的眼神似乎從玉鐲中穿透,直視著裏麵那個膽戰心驚的小屁孩。
“知道了。”男人薄唇輕啟,淡淡的回複道。
一行士兵等待著他的命令,卻不見他動身。
“將軍一直站在這裏,是發現了什麼麼?”身旁的士兵終於忍不住狐疑的問道。
“嗯,剛剛似乎在這聽見了點聲音,聽你這麼一說,大概是附近的野貓吧。”說著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白淩希一眼,向那群人令聲道:“今日便搜查到這裏,全體士兵都有,原地休息。”
角落裏顫顫巍巍的一人一獸:“淩希,我怎麼覺著,夜辰好似一開始就知道我的存在...”
“不瞞你說,我也有那個感覺了....”那人像是一個無法猜透似的,充滿了詭異和不詳的氣息...
副將軍府,士兵零零散散的臥在牆邊打盹亦或是閑聊,白淩希見狀沒有急著走,隻是向四周仔細的打量起來。
望著荒涼的垣牆、空洞的眼睛一樣的窗子、還有那幾株枯萎的楓樹....
“不知道夫人和安然怎麼樣了...”白淩希眉頭緊鎖,不自覺的擔心了起來,心中不好的想法逐漸占據了大腦。
不知傻站在那多久,便聽身旁的一陣男聲叫住:“跟我來。”
白淩希被夜辰帶到了門口,嘴裏似乎在輕聲念著什麼法咒,隻見他雙唇閉合,剛剛還在說話的那幾人此時正趴在地上昏睡過去了。
“你?”白淩希狐疑,雖說她知道夜辰的身份不簡單,但卻一直沒有揭穿他。而他現在就在她麵前施展自己的法術,不再隱藏了麼?
“淩希不必這麼驚訝,我們皆為異能之人,不是麼?”
白淩希被他這麼一喚頓時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潺潺的看著他猶有意味的眼神。
“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不藏著掖著了。”說著“唰”從隱身空間走出,一個被緊身夜行衣勾勒的前凸後翹的美人就這麼站在他的眼前,一雙小鹿眼正煽動著自己的睫毛。不知為何,夜辰的耳角處稍稍有些泛紅,喉嚨滾燙,眼神稍稍有些躲閃。
“嚎,該不會是害羞了吧。也是,爺的身材就是這麼好~”白淩希好不容易見他吃癟一回,那肯定得好好調侃啊~
“不知廉恥的女人。”說著快步向別處走去,雙腳差些就有些順拐了,簡直一改先前冷若冰霜的模樣。
看到這一幕的白淩希更是笑的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哈哈小九你看,夜辰竟然會有這樣的一麵,好蠢萌~”
小九:“-_-||”
見男人的背影離得越來越遠,白淩希這才疾風似得跑了過去,像個賴皮膏藥一般緊緊跟著他。
“跟來做什麼?”
“怎麼?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再說了~我這也許隻是和你順路,不要想那麼多好不啦~”
“隨你。”男人說完也不管她了,直到月下花樓才止步。
白淩希再次確認牌匾上的字,看向樓裏那些花枝招展的妖豔美人。
...........
神識:
白淩希:沒想到,他好這口?
小九:⊙??⊙!哦吼吼~一切皆有可能喲!
一人一獸正欲繼續往下說些什麼,好巧不巧的對上了夜辰神情難看的模樣。
轉身徑直走向樓裏,一個個猶如水蛇般攀附過來,然而,不出意料的都被狠狠的推倒在地。
被攔在門口的白淩希:...
見男人離她越來越遠,隻剩下她獨自一人在焦急踱步,厲聲罵道:“這種好事不帶上我,不夠兄弟!”
樓裏
姑娘們自他沒進來時就開始打量著這個不一般的男人,有些想要從他身邊“偶然經過”的,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涼風,像是不想別人的靠近一般,眼神略過一縷殺戮的氣息。
這種地方,他最厭惡不過了,他恨不得將這裏所有的人都殺光,隻是看在門外的那人,方才稍稍隱忍住那股殺意。
“哎呦,這是哪裏的貴公子來我們這裏來了,快快快,好生接待這位公子,切不可怠慢!”
老鴇緊忙的湊了過來,這近日花樓送來了一對長相俊美的母女,頓時生意火爆。若不是注意到大廳突然安靜下來,看著那些丫頭們癡迷的模樣,估計這時也沒有注意到他。
夜辰嫌惡的甩開她抓上來的髒手,“不用。”
老鴇被人這般對待,也不覺得生氣,仍是一臉狗腿的模樣,“那大人今日這是...?”
“法師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