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這才發覺一些異樣,朝著門口方向看去,“堯兒?”
說話時身上挑逗妃子的動作還沒有停,且聽那語氣沒有感到絲毫愧疚,果真是個惡心的渣男。
旁邊的妃子看夜堯不說話,頓時見縫插很的挑撥道:“喲,這二皇子好強的氣勢,見到皇上竟不行禮?”說著還不忘在皇上身上亂摸,左右扭著自己的水蛇腰,那身上的低胸裝仿佛就要拉到腰上,看起來無比滑稽。
與此不同的是那邊素白宮服一身,雅致玉顏,傾國傾城,一頭烏黑的發絲翩垂芊細腰間,頭綰風流別致飛雲髻項上掛著圈玲瓏剔透瓔珞串,身著淡紫色對襟連衣裙,繡著連珠團花錦紋,內罩玉色煙蘿銀絲輕紗衫,襯著月白微粉色睡蓮短腰襦,腰間用一條集萃山淡藍軟紗輕輕挽住,手上的茶杯輕輕撚過,嘴角有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諷刺。
白淩希盯著那人許久,覺得她身份並不簡單,正在心裏暗暗記住她的模樣。
隻聽夜堯慢吞吞的說道:“兒臣拜見父皇。”幾字如牙縫裏發出的聲音,似乎已經忍無可忍。
“罷了罷了,剛剛太醫院的人說你母妃大限已到,所以朕才叫你來讓看她最後一眼。”
皇上朝太監擺擺手要離開,身後那一行人緊跟著他離開了嵐蕭殿,似乎他們來的目的隻是為了做戲。
夜堯對他們的行為早已習慣,看向床上昏睡的母妃,緊緊捂住她的雙手,貼近自己的臉龐,讓她感受一絲暖意,以為這樣母親就不會離開他。
“夜堯,讓我看看。”白淩希將楊貴妃的手腕輕輕放置在床邊給她把脈,隻聽她的脈搏聲無比細微,仿佛下一秒就要停止。
也許是原身記憶的緣故,當她感受到她的脈搏時,腦海中想到的是一種類似於植物人那種症狀的病,隻是她的病因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例如蛇毒長期寄存在體內所導致。
白淩希微微蹙眉,閉上雙眼回想著原主的記憶,隨手掏出袖口裏的銀針,一個猛紮刺進了楊貴妃的穴口,緊接著是一根有一根的刺入。
這是淩希第一次操作,額頭上肉眼可見的汗水蔓延出來,而一旁的夜堯卻是沒有阻攔,隻是默默地看著她。
“咳。”一股黑色的毒血噴射而出,濺的白淩希身上到處都是。
“呼,我已經把你母妃的毒攻出來了,再過幾天就沒大礙了。”白淩希暗自竊喜,看來這靈丹用不上啦,她還是很聰明的嘛。
隻是她不知道,她自己發呆時笑的是有多麼開心,夜堯盯著她無奈的輕笑出聲,用自己的手帕輕輕撚下她額上的細汗,“你衣服髒了,快脫下。”
白淩希:????
雖說她確實救了他母親一命,但這話該不會是要以身相許吧,不行不行,太快了。
隻見那小人雙手環住胸,整個人躲得老遠,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嗬嗬,想什麼呢?我是想讓換下來穿上我的衣服。”
“啊?哈哈?那你穿什麼....”白淩希想到剛剛自己的反應,不禁尷尬的撓頭。
夜堯將衣服剝開,裏麵還隱約有這一件白色的裏衣,若是仔細看去,說不定那性感的肌肉都要漏出來了,看的她不禁偷偷咽下口水。
這絕對實在誘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