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諾大的一個包廂,設備沒有一件好的,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打滾哀嚎,一對璧人般的帥哥和美女清清爽爽的站在滿是狼藉的包廂裏。
如此有衝擊性的畫麵讓眾**目瞪口呆。
然後,就聽那個清冷帥氣的的男人啟唇:“**,我們都是好**,這些都是不安好心的綁匪,請**嚴肅處理,伸張正義。”
眾**嘴角不受控製的狂抽。這樣可怕的**,這樣沒用的綁匪,講真,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任琳琳和梁鶴瓊一起去**局做了筆錄,而那群黑衣人暫時被關了起來。
出了警局,已經是淩晨2點多了。昏黃的燈光下,整條街道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出來以後,梁鶴瓊就一直盯著任琳琳看。
起先,她假裝不在意,可五分鍾,十分鍾過後,他還是這樣盯著,任琳琳心裏發毛了。
“你老看著我幹嘛?”
“你真讓我沒想到!”燈光下,梁鶴瓊的眸子似深譚一般,看不到底。好像隨時能將和他對視的人吸進去。
任琳琳移開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你沒想到的還多著呢!”
“是嗎?”他站在她前麵,擋住了她的路。
任琳琳被迫停下腳步和他對視:“是啊!”
在她說完這兩個字時,梁鶴瓊笑了,是那種極緩的笑,好似一個慢動作般,嘴角弧度緩緩勾起,線條流暢的眼緩緩眯起,如一汪盛滿了水的月牙兒,波光蕩漾。
路燈將他們的身影拉長,再拉長,然後交疊在一起,他的呼吸噴灑在她頭頂,經過一晚上的鬧騰,他身上依然是清醒的薄荷香。
靜謐的環境下,任琳琳聽到梁鶴瓊說:“鄙人餘生願聞其詳!”
安靜的夜晚,靜悄悄的街道上,梁鶴瓊低沉而帶著一絲暖意的聲音如此清晰,讓任琳琳想借口自己聽錯了的理由都不成立。
作為一個中文係的**來說,梁鶴瓊的那句話她太懂了,或許是此時氣氛的問題,她的心跳不可控製的漏了兩拍。
吸氣,抬頭,麵向他,她語帶調侃:“校草同學,有些詞不能亂用。”譬如“餘生”。
“係花同學,有些稱呼也不能亂用。”
任琳琳莫名其妙的看他,挑眉:“所以?”
“所以用了就得負責任 。”他說。
“哎,我可是為了救你,你一個校草,這麼恨嫁麼?”任琳琳知道梁鶴瓊指的是剛剛她說他是自己男朋友的事,所以此刻把“恨嫁”倆字咬的特別重。
哪知道他神色平平的接了一句:“嗯,我恨嫁。而且半途而廢可不是好習慣,所以我給你一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