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安慰你,而是,事實。”花韋林看了看時間,“你早點兒回去休息吧。有些事情,不要著急生氣,與其生氣,還不如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聽起來很有道理。”君絲蘿擺手告辭。
一路上,君絲蘿都在琢磨著花韋林的話,似乎確實很有道理。
而且,自己現在也隻能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回到家的君絲蘿,和嚴北唐幾乎前後腳。
嚴北唐看看君絲蘿:“去喝酒了?”
“沒有。”君絲蘿換好了鞋子繞過嚴北唐,想到剛剛的場景,君絲蘿忽然轉身,拽住了嚴北唐的衣領,拉低他的臉,鼻尖劃過他的唇,“倒是你,身上一股特別的香水味兒,還有這唇,顯然有女人口紅的痕跡和味道!”
君絲蘿說完就鬆開了嚴北唐,徑直離開,直奔浴室。
一想到嚴北唐不知道這是第幾回和那女人接吻,她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
一想到嚴北唐吻過別的女人之後再來動不動親自己,君絲蘿就更加怒火中燒。
燒到自己洗了好久的澡,都還沒有洗完。
嚴北唐一直愣在門口,好像什麼都想不到了一樣。
君絲蘿的話,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解釋。
或者說,君絲蘿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一切本來沒有那麼複雜的,怎麼一下子好像變得複雜起來了呢?
嚴北唐在其他房間洗澡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唇邊確實還有口紅,而且衣服上的香水味兒似乎格外濃。
他不得不懷疑,今天,是騰夏曉故意的。
在他的印象裏,騰夏曉很少用濃厚的香水。
主要是,他和騰夏曉就算接觸都沒有這麼近距離。
自從那晚喝了酒之後,他被她親了一下,他已經有意的保持距離。
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想要見到她。
嚴北唐換好睡衣走到君絲蘿房間,發現君絲蘿還在洗澡。
他就躺在床上等著她。
君絲蘿洗好之後出來,什麼都沒再說,直接關燈睡覺。
甚至讓嚴北唐覺得,方才君絲蘿的話好像都沒說一樣。
“絲蘿?”
嚴北唐想要嚐試著解釋。
沒有人應她。
他也隻好睡去。
第二天,嚴北唐醒來的時候,君絲蘿已經起床。
到樓下的時候,就看到君絲蘿正哄著兒子和女兒,笑臉盈盈。
反而自己的父母卻一臉嫌棄的看著嚴北唐。
君絲蘿很快就領著女兒兒子離開去花園玩兒。
嚴北唐底氣不足的打著招呼:“爸媽,你們怎麼這麼早過來?”
“過來看看孫子孫女。”嚴占寬冷冷的回答,接著就問,“這照片是怎麼回事?”
“什麼照片?”嚴北唐看向嚴占寬指的方向,他頓時頭皮發麻,這,這不是昨晚騰夏曉主動親自己的照片嗎?
柳想欣冷著這一張臉:“我們剛剛試探過了,絲蘿不知道這照片的事,你……”
“她可能昨晚就知道了,隻是她不知道是誰。”嚴北唐無力的跌坐在餐椅上。
“什麼?”柳想欣問的時候,就給了嚴北唐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