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快趕來吧。”回複了句,蔣老板歎了口氣,走到洗手台前洗手。拿下臉上的麵具,露出真麵目,赫然是蔣勝男。

“喂,你在裏麵生孩子嗎,這麼久,是不是害怕了,怕輸給我,不敢出來?”李老板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來了,催什麼催。”蔣勝男將麵具戴回臉上,轉身走出洗手間。

第三局打得比前兩局都火花四射,不想被炮灰,小利出牌比前麵都小心翼翼多了。

“我贏了。”蔣勝男將手上的牌丟向桌上,看了眼麵如死灰的李老板,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李老板冷哼了聲,站起身,拂袖而去。

“蔣老板,那你玩得開心些。”說罷,小利連忙追著李老板而去。

等房間隻剩下自己一個人時,蔣勝男長長地籲出一口氣,剛才真是驚險萬分。

論牌技,他跟李老板不相伯仲,幸好最後一局時,幸運女神站在他這邊,否則,結果不堪設想。

站起身,走到躺在那裏昏迷不醒的女人麵前,伸手推了推她,“醒醒,翁芷蕎。”

翁芷蕎對他的呼喚一點反應也沒有,他伸手拍了拍額頭,“我差點都忘記了。”

這酒吧的人,為了將進來這裏消費的女人迷暈,都會在她們的飲料裏下一種無聲無味的藥水,隻要喝了藥水的人,起碼三四個小時都昏迷不醒。

那種藥水最厲害之處是,當藥性過去後,就會被人體排出體外,根本就驗不出來,所以,過去有些受害者,發現自己被侵犯了,可是因為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己被下藥,而沒辦法立案。

“賀君天怎麼這樣不小心,竟讓你一個女人來這種地方?”

這次幸好遇到的人是他,否則,他都不敢想像事情會變成怎樣了。

酒吧外。

“他還是沒接電話?”將車停在酒吧門外,賀君天強忍著衝進去的衝動問。

保鏢搖了搖頭,“小誌的電話打不通,可能跟夫人一樣,被裏麵的人製服了。”

“賀總,警察來了。”另一名保鏢指著由遠而近的警車,“我們是不是可以進去了?”

警車來到酒吧外,從車上下來幾名警察,走在最前麵的男人,正是賀君天的同學。

“張坤。”

張坤轉過頭,就看到賀君天從車上下來。

“麻煩你了。”賀君天走近,對他道。

“放心,隻要嫂子在裏麵,我們一定會幫你把她救出來。”說罷,張坤揮了揮手,帶著一班手下衝進酒吧。

“警官,你們這是幹嘛?”

冷不防見到一班警察衝進來,店員一臉驚慌地上前阻止。

“警察辦案,別擋路,否則,告你阻差辦公。”

收到消息的小利,急忙從裏麵走出來,“這位警官,我們這是做正當生意的,你們突然進來搜查,似乎不合規矩吧。”

“我們收到舉報,說你們這裏有人在賣毒品,這是搜查令,給我進去搜!”張坤從懷裏拿了一張紙在小利眼前晃了晃,接著就收回去,轉頭讓手下進去搜查。

賀君天趁他們對話時,帶著兩名保鏢悄悄走進裏麵的包廂。

“分頭找。”

三人分成三路,賀君天邊走邊給蔣勝男打電話。

“你在哪裏,我已經到了...菊花房?找到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