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根本不存在(1 / 2)

話音剛落,暗處竄出個人,二話不說,把熊夫人夾著就帶出了屋子。徐紫萱鬆了口氣,扭頭看著屋內其他的人,清冷的說:

“各位都是有身份的當家主母,奉勸各位,說話的時候過下腦子。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我姐對待下人宅心仁厚,給泉東停靈那也是我們苗居自己的事情,如果看不慣憋著,別說出來。”

“哎!”徐苗聽到這兒,出聲阻止。然後走到她身邊,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頭,道,“你這丫頭怎麼說話呢,那嘴長在人家的身上,想說什麼還不行了。”

“不能阻止人家說,但你可以選擇不聽。聽不慣、看不慣,直接扔出苗居,這點魄力都沒有,以後怎麼當家主事。三郎可是打理迅閃呢,以後你身上的擔子可不輕。”

原本那些夫人以為徐苗會指責徐紫萱,可沒想到這話裏話外,竟然都是……麵麵相覷之下,誰都沒有說啥,而是憋屈的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坐下,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徐芽再旁看的真切,那些夫人不是不生氣,而是隱忍著自己不發作。這應該就是大姐經常掛嘴邊的,隻要有了錢、有了權,別人就算再看不爽也白搭,隻能忍著。

徐苗牽起徐紫萱的手,扭頭看著眾位夫人,輕笑一下,說道:

“各位應該知道,我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明明心裏不爽,還要裝出一副很友善的樣子,我做不來,也不想做。不過對你們的尊重還有要有的,大家肯賞臉過來吊唁,不管是出於什麼,我徐苗都感恩的。”

“所以,把我家還沒有過門的準兄弟媳婦兒派過來,陪大家說話、聊天。至於你們心裏猜的那個想法,根本不存在。我就算在不懂事兒,也不能像熊夫人那般不辦人事。”

在場的夫人聽到這席話,都有些受寵若驚。要知道,自打徐苗來到南疆,參加聚會都是舉止可數,更別說聚會上說話了。今兒不僅說了,還說了這麼多,更讓人意外的是還跟他們解釋……

閆夫人率先起身,來到徐苗的麵前,禮貌的點了點頭,客氣的說:

“徐姑娘嚴重了,今兒過來,一來是吊唁一下,二來也是借機看看,看看能有什麼可幫忙的。”

因為他們家親戚的事情,伊閃現在跟官府那邊要什麼損失費。因為過年,這案子被擱置了,如果能趁此機會,讓他們伊閃就此作罷,也未嚐不是好事兒啊。

徐苗看著閆夫人輕輕點頭,根本沒有接她的話茬。坐回主位喝茶陪坐,全程不再說一句話。徐紫萱繼續做著她分內的事兒,陪這些人聊天。

徐芽見沒事兒了,轉身離開了客廳。有幾個夫人會主動地跟徐苗說話,不過都自討沒趣的悻悻然。

一場很官方的吊唁,就這麼平淡的結束了。苗居再次回歸到平靜,不過南疆城內的那些傳言,依舊是沸沸然。不過徐苗並沒有打算去理會,反正這東西,時間是最好衝淡的良方。

正月初四一早,泉東出殯。三郎跟小五是他的徒弟,兩個孩子理應摔喪盆子、打靈頭幡。徐苗跟徐芽親自過去送的,五爺則是在苗居陪月玄遠。

一行人出發之後,覃妍箏衝他們倆行禮一下,回了房間。月玄遠看著拆靈棚的那些小廝,撇了下嘴,說:

“你真的就這麼縱容她?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小子……呃,我啥都沒說。”

到嘴邊的吐槽,就那麼生生的咽了下去。沒辦法,有傷在身,這貨又是心上人的準姐夫,不能惹,不能惹。覃五爺冷著一雙眸子,很懟了他胸口一下,薅著他的脖領,把人帶回了房間……

……

初五三郎、小五離開,初八覃五爺帶著覃妍箏、覃小八離開,一個過年就這麼不鹹不淡的過去了。如果泉東沒有出意外,這個年過得還挺不錯,不過可惜……

徐芽沒有走,月玄遠的傷還沒好,不能遠足。徐苗這幾日都忙著正月十五元宵會的事,伊閃跟迅閃每年都會出資舉辦燈謎會。

獎品無非就是他們旗下的產品,老百姓平白去猜燈謎,即娛樂了自己,也能有東西拿,兩全其美,很是快哉。迅閃的商隊要正月十五之後才開始走,這幾日,冬梅都陪著她各處轉悠。

最後在農莊跟秋梔訂了幾床羽絨被後,徐苗終於緩了口氣,坐在小板凳上,隨手拿了兩個土豆,扔進灶膛裏麵燒。秋梔看著她的動作,抿唇輕笑,說:

“姑娘想吃烤土豆?”

“嗯。”徐苗點頭,單手托腮看著灶膛,又說道,“許久沒吃了,怪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