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白淼互看一眼之後,白楊走上前,再次行禮,說:
“姑娘,讓白楊給您做吧,白淼一會兒還得解決這件事情。”
“哦?那婦人到底怎麼回事?看著穿著不俗,不該是潑婦行徑啊。”北冥洛薇挑眉問著。平日裏她不愛多管閑事,隻因這個地方,是她的好友所開,碰見了就問問,能幫著解決固然是好。
白淼將事情的原尾說了一遍,北冥洛薇聽了點點頭,雙手背後看著樓下,興趣盎然的說:
“既然如此,那可得把事情鬧大點兒,不然對不起你家小姐呢。”
“是。”
兩個丫頭全都點頭附和,嘴角噙著笑,北冥洛薇站在遠處,看著樓下發生的一切。三個人都習武,耳力也很好,盡管外麵很是嘈雜,但是他們都聽清了這些人在說什麼。
店大欺客,有後台,隻要錢的黑心商家……
正聽得來勁,一個小丫頭跑了上來,屈膝行禮一下,說:“白淼姐,白楊姐,剛剛覃管家來了,說閆府昨天晚上吃的是海鮮,那夫人是海鮮過敏,跟咱們沒有關係。姑娘說了,追討名譽損失費。”
白淼聽到這話,立馬轉身下了樓。白楊見狀走上前,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說:
“北冥姑娘,我們去吧。”
“好的。”
二人一前一後的下樓,直接去了三樓最裏麵。
白淼從店裏出來,身後帶了倆丫頭。眾人見麗人堂這邊終於有人出來了,紛紛停住剛才白話的話,自動自覺的給讓出了一條路。
待三個人走到跟前,那坐在地上的婦人就冷哼一聲,然後扯著嗓門說道:
“好你個小娼、婦,終於舍得出來了啊。我告訴你,今兒這事兒沒完,你不好好補償我,我就……”
“表嫂,你這是幹什麼呢?”
沒等婦人把話說完,突如其來的一個聲音,頓時打斷了她的話。婦人心知舉止不雅,趕緊爬著站起了身。白淼走上前。側身行禮一下,很是禮貌的說;
“閆夫人好。”
閆夫人覺得臉特別的熱,他們閆府在南疆是做瓷器生意的,跟迅閃商隊都是長期合作的夥伴。平日裏關係就不錯,而且她也在這邊經常過來,跟他們這些姑娘們關係也很好。
如今這個婆家遠房表嫂這麼一鬧,麵上怎麼可能還有光。尷尬的不敢看她,說:
“那個……白淼姑娘,這事兒……”
“這事兒跟閆夫人沒關係。”白淼很是自然的說著,看著其他幾個剛才躥騰說話的人,淡淡的又道,“閆夫人,可否知道您家昨晚吃的是什麼?”
“呃……是海產品,因為他們家那邊,這些東西不多,所以我們昨天就用咱們這邊的東西招待了一下。”閆夫人照實的說著。
白淼聽了點點頭,看著那幾個剛才還幫腔的人,道:“大家都是南疆土生土長的人,對於這吃海物起疹子的事情,應該不陌生吧。”
轟——
白淼這麼自然地說完,那些人頓時都不吱聲了。可閆家的那個親戚,卻不知道她說的是啥,就是覺得她在蠱惑人心,厲聲嗬斥道:
“你個小娼……你個小丫頭,什麼陌生不陌生?我這臉昨天在你們這做完之後,就這樣了,你們必須得負責,不然我就……”
“表嫂,你幹什麼呢?”閆夫人這下徹底火了,立著眼睛,十分不爽的說著,“這是南疆,不是你所呆的那個村鎮。我們閆家還要臉麵呢,你做事要有分寸。”
“嘿……我說表弟妹啊,你在我這兒教訓誰呢?你別忘了,我可是你表嫂,我……”
白淼再旁看的真切,這個親戚純粹就是來打秋風的。估計是第一次到閆家,所以他們禮遇有加。請拍了兩下手,然後對身後的丫頭說:
“帶著這個夫人去官府,就說她詆毀我們麗人堂的名譽,要損失費。”
“是。”小丫頭應完,走上前看著那個婦人,輕蔑的白了一眼,“走吧,剛才您不是吵吵要見官嗎?我這就帶您去。請吧!”
“哼,去就去,誰怕誰。反正我表弟是閆家當家,專門給宮裏送瓷器的。”憤恨的扔下這話,邁步就跟著走。
閆夫人覺得麵上無光,臊的不行。尷尬的看著白淼,側身行禮一下,歉意地說:
“白淼姑娘,真的不好意思,我這表嫂她……還罵了您,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