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沉聲說道,心中有一絲忐忑。
整個東海隻有自己能夠請到江先生,就算是東海市政府大領導也不行。
周揚隻要簡單想一想,就知道了原因。
比起身份,和財產。
明麵上,東海比自己強的人有很多。
但是他們都請不到江先生。
而周揚自己跟那些人相比,可能隻有一個原因。
那麼就是他是周家子弟!
而周家對江先生之前有恩,或者說,江先生幹脆就是周家的人。
隻有這個原因,周揚在腦海中捋了捋,發現除此之外,他找不到任何理由來驗證陳世豪的話。
“江先生?你們是誰?江先生豈是你們想見就見的?”
守衛上下打量了一下周揚,發現周揚十分年輕。
雖然周揚衣著不凡,看上去有一絲氣質,但是在這些守衛眼裏,卻是跟那些紈絝子弟,不學無術的富二代極其相似。
所以,在這些護衛眼裏,周揚就是這樣一個人。
而他來請見江先生,很可能隻是為了麵子,甚至跟別人炫耀。
對於這樣的人,護衛沒有直接動手趕人,就已經算是客氣了。
“快走,這裏不是你們能夠靠近的地方!”
看到周揚還不走,甚至不識趣的想要往裏走,護衛上前伸手準備推開周揚。
但是,就在護衛的手碰觸到周揚的前一秒,另外一隻手攔了過來,直接把護衛的手死死按住。
而這隻手,正是牛川的。
在記者會上,曾大頭突然暴起發難,行刺周揚。
而牛川在那個時候,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這才讓沈璧君挺身而出,俄日周揚擋刀。
現在沈璧君身受重傷,生命垂危,牛川自責不已。
他暗中下定決心,一定不會再讓別人動周揚一根寒毛。
盡管他知道這個療養院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地方,甚至周圍的護衛手中都有武器。
但是他並不是一個膽小的人,更何況,以前當兵的時候,也不是沒有扛過槍。
“咦?”
護衛被阻攔,露出詫異的神色,深深看了一眼牛川。
隨後,護衛手腕翻轉,輕而易舉的掙脫了牛川的控製,再一次向周揚探來。
“放肆!”
牛川眼見這個護衛這麼不識好歹,大喝一聲,直接欺身而上,一拳轟在護衛的手掌中。
頓時,一股氣浪噴薄而出。
周揚甚至覺得就有一股氣浪從自己的臉邊吹過。
拳掌相撞,牛川和那個護衛紛紛向後倒退。
那個護衛倒退了八步,看向牛川的目光就變得震驚了,甚至還有一絲不可思議。
周揚注意到,相比於護衛的倒退八步,牛川緊緊倒退的三步。
這意味著,論實力,護衛比不上牛川。
“夠了,我這裏有信物,你可以交給江先生,他看到便知道了。”
這個時候,陳世豪輕聲說道。
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小的透明玉佩,遞給護衛。
周揚沒有看清這個玉佩到底是什麼樣子,但是隱隱覺得有些眼熟。
他總覺得自己之前在哪裏見到過這樣的玉佩,甚至還拿在手裏把玩。
隻是一時之間,他也想不起來。
護衛將信將疑,接過玉佩,讓另外一個人看住周揚他們,隨後轉身進了療養院。
......
五分鍾後,就在周揚等待的焦急的時候,一道身影從療養院裏急衝衝的趕了過來。
“這玉佩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