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認為我這是要走,所以在補償你嗎?”
離歌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倒也算是承認了。
君朝無奈的搖搖頭,之前他也不是故意要走的,而是突然之間有了急事不得不走,而當時女孩子因為事情沒有回來,他也等不及了,就隻能先行離開了,這麼多年他並不知道女孩子心中在想什麼,沒有想到竟然形成了這樣的一個誤會。
這種時候,你做再多的解釋都是沒有用的,因為他已經堅持的認為了,這麼多年你再去解釋,就是在欲蓋彌彰了,這種時候你隻能一直對他的好,慢慢地用這些號去抵擋,去化解那些誤會。
君朝抬眼,他有一種十分珍重的,幾乎是承諾的語氣和女孩子說,“那邊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我承諾師傅的也都已經做到了,但是我曾經還答應了一個人,要一直陪著他,現在總算是到了我應該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離歌眨了眨眼睛,不用再問那個人是誰了,曾經說過這種話的人除了自己還能有誰呢?離歌總算是露出了笑容,君朝抬手揉了揉女孩子的頭頂,舉動十分的溫柔,滿滿都是愛惜。
蘇羨月看著不遠處的兩個人,你知道他們終於是解除了誤會,算是鬆了一口氣,她。看著眼前的一幕總覺得有一點眼熟,她輕笑了一聲,靠著景修寒,“你說,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很眼熟呀?”
景修寒了然,“嗯。”
蘇羨月勾了勾唇,“啟程吧,時間也差不多了,京城那邊還有一攤子事情呢,我們也應該回去了。”
幾個人先行,快馬加鞭,已經趕回了京城,然而經常就在這短短的幾個月當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曾經的皇上因為病重突然離世了,然而立新任儲君的詔書卻沒有下來,皇後就直接讓自己的兒子,太子登基。
然而就在準備登機的那一天,一直沉默寡言的四皇子卻忽然之間帶著他的人反對,直接質問皇後,他沒有國印,沒有權利令其他人為皇上,然而朝中支持四皇子的人竟然已經過了一半。
太子和四皇子直接在皇宮中血戰,最後由於雙方兵力都差不多,也就沒有了辦法,四皇子暫時從皇宮出來,兩個部隊,打了三天三夜也都沒分出來一個勝負,四皇子直接前往了南方。
而太子則居在北方,兩個人將天元分成了兩個部分,基本上每一天都在打仗,每一天都在死人,百姓怨聲載道,他們的領土失了又得得了又失,雙方總是沒有一方能永遠占據上風。
然而由於無時無刻不在打仗,那些百姓流離失所,哀嚎遍野,他們沒有辦法隻好去投靠顧墨之,顧墨之無奈,他隻好動用勢力先安撫住了難民,然而這些難民卻直接讓他幫忙救救這個國家。
顧墨之將半個京城掐在手裏,算是給了這些難民,一個安身之所。